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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原来在不知不觉间，胸口的这颗心，早已选择了背离。

或许，早在最初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现在的这副局面。

桌子上摆了四五道小菜，看起来倒十分精致，两人依桌而坐，今夜，只有她们姐妹二人。

慕老爷子有事外出赴宴去了，他难得回京一趟，城内消息灵通的，早就派人下过帖子来了。慕言亭被老爷子罚跪了一天一夜，如今正在书房内思过呢，至于慕怀夙，沈乔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或许正在府上的某个地方待着静养，又或许出门去了。

沈乐端起酒壶，斟了两杯酒，一人一杯。

“姐姐不善饮酒，这酒非是一般的烈酒，饮了无大碍的，作茶喝也是可以的。”沈乐将那近乎满满的一杯酒送到沈乔面前，沈乔低眉扫了一眼，白色的杯壁内，那透明的液体在微微晃动。

沈乐许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先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对沈乔笑道：“姐姐，我先干为敬。”

满满一杯酒，须臾间，被她尽数饮入腹内。

她这是在告诉沈乔，这酒，并无问题。

沈乔仍旧没有动面前的这杯酒，也没有动筷子，她只是定定地坐在那儿，神色平静。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没有拐弯抹角，目光转向沈乐，此时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饮下。

或许是猛然一口饮下的缘故，沈乐微微呛了一声，透明的酒渍沿着唇角流下，沈乐苦笑一声，抬头对上沈乔投来的目光。

“姐姐，难道你一定要这样看我吗？今日请你过来，是真的想与你送行。”

她却以为她别有所图，她们姐妹之间，已经生疏至此了么？

沈乔神色未动，她虽看上去如弱柳扶风般，可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韧劲，沈乐的这番话，尚且动不了她的心。

爹娘自幼就在她的耳边教导，可是生在沈府那样的高门之户里，是注定没有温暖的亲情的。

她虽口口声声唤着爹娘，妹妹，却鲜少有人真正懂得她的苦处，明白她的感受，自小就养成了一副处变不惊的淡薄性子，如今仍是依旧，只是，除了那人例外。

沈乔沉默不语。

沈乐一杯接着一杯下肚，无奈笑道：“你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