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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溪笑了笑：“嗯。”

苏颖托着下巴：“牧笙是真的很喜欢蒋灿啊。”

“嗯。”

“那为什么蒋灿不接受牧笙呢？我感觉他其实也对牧笙很好啊。”苏颖疑惑地道。

牧溪说：“蒋灿有另外喜欢的人。”

苏颖默默地看着牧溪。

牧溪：“你不要学牧笙。那个人不是我。”

苏颖笑得肚子疼：“我知道！只是很疑惑所以盯着你看，想让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而已！”

牧溪：“我也不大了解。蒋灿只说过一次，似乎是他小学的女同学。”

苏颖：“小学？他也太长情了……”

“其实未必是真的一直喜欢，或许只是以此为借口拒绝牧笙而已。”牧溪说。

苏颖疑惑道：“蒋灿为什么不喜欢牧笙呢？”

“有时候喜欢和不喜欢一样，都毫无理由。”牧溪还是专注地开车，语气里却带了一点点暖意，“所以能碰上互相喜欢的人，的确是一种运气。”

苏颖知道他在说他们，心下也有些感慨，点头道：“嗯。”

牧溪在开车，不能看其他地方，苏颖见他专心致志开车，有点担心他会累着，便道：“好可惜我不会开车，不然我们可以轮流换着开。你这样开过去一定很累。”

“没事，”牧溪道，“如果你怕我累，可以唱歌给我听。”

苏颖犹豫地说：“可我唱歌不好听，你又不是没听过。”

“挺好听的。”牧溪说。

苏颖眼睛一亮：“真的啊？那我还唱那首！”

说罢就开始唱。

“……”

牧溪哭笑不得：“算了，别唱了。”

苏颖也意识到这首歌似乎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唱，默默道：“我还是陪你说说话就好。”

虽然这么说，但牧溪本来就话少，所以最后就变成苏颖说，牧溪听。最离谱的是，苏颖说着说着就累了，累着累着……就睡着了……

趁着在高速路边加油站休憩的时候，牧溪从后边拿了条毛毯轻柔地给苏颖盖上，眼神柔和。他在她的眉间缓缓落下一个吻，而后继续开车。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