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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4 - 遗留过去的创伤 (1) (第2/3页)
,连通电话也没有,像是蒸发了一样。 当初的肯定句逐渐变成了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到现在只要问起妈妈在哪里?抑是想找妈妈,什么时候她会回来?诸如此类的疑问也总被丁维熙给巧妙的带过去。 看到爸爸这样,丁唯臻自然的噤口不追问。今天倒是第一次听见丁维熙要她不要再问了。 何况真的要和妈妈比起来,她本来就更喜欢爸爸一点,虽然这样想很对不起妈妈,但在两个平衡上註定会特别偏向另一边,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偏心吧。 不管怎么平等,都会出现这种情形的。 丁唯臻把最后一口饭送入嘴巴,收拾桌面上的餐具,最后还是由自己洗碗。真要等到丁维熙有空再来洗乾净,还真不知道要等到几年后。 自丁唯臻小时候有意识以来,爸爸丁维熙就是个疯狂实验的生物学家,每天几乎是待在地下专属的实验室里,解剖的生物不计其数种类也很广,说白一点丁唯臻也不清楚爸爸窝在里头在干什么。 也从没去了解过这个行业里是要去做些什么事? 只记得小时候偷偷到自家下层一探究竟时发现了实验室里十分宽敞,有好几个透明玻璃罐整齐的排列着,有的甚至比人还高。忘了那东西叫什么来着但脑袋仍清晰的记得泡在液体里的各种动物,有少了一条腿的白兔、空了肚的青蛙、褪了毛皮的梅鹿及等等。 记忆到这里就断掉了,不过那时似乎是被妈妈给拉出去,当时还很愤恨妈妈不让她多看几眼。 关上水龙头,漏水的水珠滴答滴答的落在她手心,丁唯臻握起手像是要把水给抓住一样。不过最后还是从指尖的缝隙里溜走了。 她有种妈妈是不是想离开她了的那种不安,是不是也想像这样离开自己? 把盘子都放回原位,丁唯臻还独自站在琉璃台前没有动作。一旁的小窗有阳光照射进来刺眼的让她瞇起眼睛。 霎时间她很想做一件很早就想做的事情,纯脆只是想试验。 她转身从柜子里寻找美工刀的身影,丁唯臻好奇的循着印象中爸爸的动作,生锈的美工刀轻轻画过肌肤的表层,见没有任何变化她更加施力的割过胳臂,不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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