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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欢欢泄了气，“那只是我的想法嘛，我是觉得……对不起对我这么好的温舟哥哥。”

“那现在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排第一的人？”

“是啊。”白欢欢毫不犹豫。

要论真心，谁也比不过温舟——她亏欠了很多人的感情，却唯独没有办法亏欠温舟。

因为温舟太纯粹了，爱得太傻太纯粹，她实在是不忍心他受伤。

毕竟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带给她温暖的人。

“那就够了。”

温舟捏了捏她的脸，“够了已经。”

白欢欢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纵然十年过去了，她还是没有改掉这个撒娇时的小动作。

“可是我不想结婚，你知道的，我爸妈……我们一辈子保持这样的恋人关系可以吗？如果有了孩子，就生下来，什么都和普通的夫妻一样，但是没有那张证明。我知道我很自私，温舟哥哥，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温舟简直要喜极而泣了，这是白欢欢第一次说出这样带有承诺性质的话，“我愿意啊！”

白欢欢笑了起来。

“那我也向你保证，我永远会爱你如同你爱我那样。只要你不变心，我也不会变心。”

温舟三十六岁，终于听到了这三十几年里最让他心动的一句话。

“好。欢欢，我永远爱你，直到我死去的那天。”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