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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似乎都铺天盖地的烧了起来。 裴寂被烧的整个人都不好了,自然顾不上他们两人现在的姿态合适不合适,就着她递过来的手大口大口把凉水往嘴里灌。 “喝吧,都喝下去……慢点喝,相公,小心呛着。”京娘看着眼皮下的他如小鹿低头啜水的模样,又觉无奈又觉好笑,还有些不明显的心疼。 等到他几大口急迫的喝完,不等他催促,京娘忙又去给他接了碗回来,继续递在他嘴巴细心的喂他喝下。 直到一连灌下三碗凉水,裴寂才感觉浑身滚烫的燥意慢慢降了下去,又被身边的京娘轻轻的拍着后背,温柔细致的安抚着他重新坐回了桌边。 被烫坏的裴寂像朵焉巴巴的花儿,有气无力的坐在桌边,喉咙隐约还觉烫意,试着张开嘴却说不出话。 京娘站在他身侧,望着他殷红未腿的侧脸,眼含歉意的说:“那么烫的水你拿起来一口就喝干了,怪我没先给你吹温,倒让相公白白吃了个冤枉的苦头。” 这话说的,他简直像是个无知无畏的三岁孩童,师父必须时时刻刻的在旁守着他,稍不注意他便是磕了碰了。 坐着的裴寂皱紧了墨勾的眉,下意识的张嘴欲驳,却露出一点痛苦之色,便愤愤无奈的闭上了嘴。 京娘瞧见他欲言又止,心有所料,便弯腰低头看向他的脸,哄着他道:“相公,你是不是烫伤了嘴?张开我瞧瞧。” 虽然不想听从她的话,奈何嘴里疼的厉害,裴寂踌躇半刻,还是听话张开了两瓣殷色的唇,发出有些嘶哑的一声啊。 两片艳色的唇瓣后是两排整齐雪白的齿,里面便是一团蠕动的舌肉。 裴寂的舌头有点薄,肉色是比较浅的粉,这会儿正可怜兮兮的缩在嘴腔里,痛苦的微微蠕动着。 京娘愈发的凑近他面前,借着桌上幽黄的烛光眯眼细细观察了一圈。 果然是伤到了。 她直起腰,转身又去了斜对角的柜子,从破烂低矮的柜子里摸摸索索了好一阵儿。 再回来时,她手里拿着一个很熟悉的白色瓷瓶。 只是比上次那个小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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