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二十四章 与自己做爱 (第5/5页)
岑典,它就在那儿,越来越多,越来越疯狂。
在同一张床,同一个位置,躺过的同一个人,心里想着同一件事,被填满,狠狠地,不顾后果,不负责任。
他的硕大,恶狠狠插进来,他的狂热,不保留射出来,让他的味道流连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条神经。
在麻将里,只有费心积攒,才能做出天胡的牌型,可苦心经营却总是被完美的新手运气击败。
暴力美学。
模仿着那晚五五的手指在体内的路径,岑典有些失声了。
为了像他,指尖使的力出乎意料地大,大到岑典的嘴唇苍白,另一只手抓紧身下的床单,使上面绽开一朵朵花。
内里的一点、靠外的一端,去压、去钻。
楼下响起说话声。
意识猛地顿住,但手指怎么也收不住。
“啊——”
高潮来临,她哑了声音,身体弓起,像骑马时没抓住缰绳,差点被甩开在草原的骑士。
“她在里头干嘛呢?”辛小姐问。声音难听的要死。
在与自己做爱。
岑典替敏姨回答,坐在床沿,指尖磨蹭在洁白的床单上,把弹壳一点一点褪下来。一道带着怒气的划痕,床单破了个口。
意犹未尽,没等辛小姐多说一句话,站起来从书架上随手抽出一本书,瞄准了丢下去。
野蛮总是欲望的后果,欲望的潮水涌过,留在沙滩上的,会是能杀人的贝壳。
贝壳被捡起,咣的一声,砸到地上。血从岑典的腿间顺着内侧流下,两道弯曲的细流。看见敏姨弯腰把那本书捡起来,岑典的意识回来。
呼。
她对着窗猛吐一口气,不知是对差点让辛小姐脑袋开瓢的懊悔,还是为无事发生的庆幸。
也许是对无事发生的懊悔。
片刻,她仰身,身体失重,整个人落在五五的床上,床吱呀响后,不再做声。
这一躺,让洁白睡裙的背后,也染了红色。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