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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药已十之去九,而云砚之还是没有消息。日子越来越长,鹤栖云的眼中的希望也越来越少,渐渐地,他也不再去询问云砚之的消息了。 直到最后一日,送药的弟子再一次扣响房门,鹤栖云却不肯开了,抵着门只道不必再送来。 任凭送药的弟子如何请求都一言不发,无奈之下,送药弟子只得又将药端了回去。不多时便换了杨逐月来送药,可鹤栖云谁的面子也不给,还是只有那句话,不必再送药来。 李霜抱着孩子来,企图让鹤栖云心软,但鹤栖云索性连孩子也不见了,将自己锁在屋中静静发着呆。 裴元处理完手头的事便听得弟子汇报,亲自端了药上门。 这是云砚之敬重的师兄,鹤栖云可以不给别人面子,却不能不给这个一直照顾他的人面子。他开了门,裴元没有逼他喝药,只问他为何不肯再喝。 “没有必要再浪费这些,砚之回不来了,我再活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鹤栖云扶着门框的手蜷起,青白的骨节似是要破开皮肉一般突出。 裴元不再言语,只淡淡点了点头,端着药又离开了。 鹤栖云也不在意,人一走他便又关了门,回到床榻上发起呆。 过了午时,房门忽然被大力拍响,还有杨逐月兴奋到破音的呼喊。鹤栖云被吵醒,有些头疼地按了按额角,下床开了门:“逐月,发生什么事了?” “阿云!砚之他回来了!快啊,我带你过去,他回来了!”杨逐月眼眶都红了,拉起鹤栖云就要走。 鹤栖云一下子好似被天大的喜讯砸晕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被杨逐月拉着跌跌撞撞往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