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则治疗日记(SM) (第5/7页)
> 乖顺的举动为克莱恩挣得了一个褒奖:伦纳德从后面环抱他,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拉起他的手摸向胸前被冷落多时的乳粒,温柔地揉搓、用指腹碾压,再用指甲掐弄、冷酷地施力拉扯直到那两颗果实完全成熟,染上诱人的熟红,缀在汗湿的胸脯前像两颗樱桃。克莱恩被这一通抚慰刺激得意乱情迷,蹭着毛茸茸的脑袋不住嘤咛,伦纳德却偏头躲开了他的索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尖锐的刺痛——克莱恩慌乱地低头,就看到那一对乳尖上已然挂上了两只金夹子,连着两颗同样色泽的小铃铛,看起来小巧、重量却不少,死死地咬着两颗肉粒往下坠,随着身体的颤抖摇晃出悦耳声响。 罪魁祸首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这颜色很衬你。” 回应的声音被埋没在口枷后面,深色的皮具嵌入唇齿、勒紧腮帮压出红痕,在后脑勺处汇合、紧紧锁起。就连身后也没闲着:皮毛顺滑的尾巴耷拉在地板上,从尾尖一路追寻到根部,消失在引人遐想的臀肉之间。伦纳德站起身,用打量一件工艺品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打量被他装点完毕的克莱恩,终于觉得满意了。再没有给出只言片语,他转身离开房间。 罗斯德岛的冬天与贝克兰德的不同,它依然温暖、潮湿,除了大街小巷盛开的“白蝴蝶*”都不见了踪影,与夏季也没什么两样。 港口的海水仍是活泼的、吵闹的,随着海风狂奔到沙滩上,带来一地雪白的珍珠,孩子们的脚踩过去,“哗——”的一声就全碎了。于是依依不舍地退下,可要不了多久就又全都冲了上来;罗斯德群岛的海水是幼稚的、顽劣的,不长记性的。 此时还是清晨,天光乍破,早起的太阳贴在地平线上,把整片海面涂成暖洋洋的橙黄。空气里有海水的腥气,还裹着层路边餐馆今早第一批出炉的土豆面包与巨人椒高汤*的浓香——同样的时间里,绝大多数鲁恩人仍沉浸在甜香的梦境,然而罗斯德群岛的渔民们却已经完成了一整天的工作。浩浩荡荡的渔船队伍依次驶入码头,深皮肤的罗斯德原住民和大块头的东大陆人都在船里。 伦纳德走进一间码头酒吧,在一个靠窗的双人桌边坐下,要了一份鱼油面包和两杯费尔默咖啡。等待备餐的时间里,他点燃一支因蒂斯卷烟衔入口中,强烈的刺激性气味冲击着感官,伦纳德的眉头终于有所舒展。他将夹着烟的手靠在桌沿,轻轻掸了掸,火星翩然落下,熄灭在半空中,再也寻不见。 远方传来阵阵钟声,那是拜亚姆市中心的愚者教堂的。伦纳德闭上双眼,再睁开时,一位身穿荷叶边立领长裙、气质慵懒的棕发女郎已经落座在他的对面。酒吧老板端着餐盘走来,对这位凭空出现的客人毫无反应,动作流畅地将面包和咖啡摆上餐桌,不过细看就能发现,他双眸微阖、眼睛缺乏聚焦,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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