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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因此得益又像极了太子的李文谦,心情到底有多复杂,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即便时间抚平了伤痛,治好了心悸的毛病,也让皇帝重新接纳了李文谦这个合他心意的孙子,可皇帝心里是否还有疙瘩,谁也说不准。直到李文谦这么一病,经历了一遭他父亲临终前曾经历过的一切,还活了下来,无论皇帝原先还存有多少芥蒂,如今多半都已烟消云散。“你说……”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文谦自己把自己弄病的?轩王话说一半,觉得用成年人的恶毒心肠去揣测一个年幼丧父的八岁小孩实在太不是东西,故又咽了回去。“闻帅!”正在外头指挥工匠拆除门槛的轩王妃走进庭院,朝闻鹫打了声招呼。闻鹫也朝她点了点头:“轩王妃。”轩王妃走到轩王身旁,拍了拍轩王坐着的轮椅,脸上的表情别提多高兴了:“安庆真厉害,能做出这么方便的椅子。我之前还说了些她不好的话,改天得去和她赔个不是才行。”轩王妃为人磊落,不会因为自己做错了就假装事情没发生过,她还问闻鹫:“对了,她喜欢什么?我好按她的喜好去给她准备赔罪的礼物。”闻鹫:“……为什么问我?”轩王妃愣住,心里也觉得奇怪:对啊,她为什么要问闻鹫安庆喜欢什么?安庆是自己丈夫的妹妹,又不是闻鹫的妹妹。轩王在一旁看着,有些想笑。和他不同,他的妻子没有七拐八绕的复杂心思,之所以认为闻鹫和安庆两个人关系亲近,多半是出于直觉,她自己都没发现的直觉。送闻鹫离开的时候,轩王妃不在,轩王问他:“你同安庆是怎么回事?”不像上回那般措手不及,闻鹫早已准备好了答案:“安庆公主前尘尽忘,对我也不过是孩子心性,一时贪玩罢了。”轩王语速缓慢,细品般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一时贪玩?”闻鹫的语气越发冷淡:“不然呢?”一个一心寻死的小混蛋,怎么可能有心思去想什么男女情爱,多半是懵懵懂懂,撩人心绪而不自知,等他们离得远了,关系自然就淡了。轩王:“那不管她,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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