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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成天和腐儒之乎者也的皇帝,早该骂了!“四弟,此事容我再想想。”徐辉祖皱眉,徐增寿不满的一拍桌案,“这也要想?大哥也要同皇帝一样不顾亲情?”“放肆!”徐辉祖怒了,“怎可对陛下出言不逊!”“啧!”徐增寿一撇嘴,压根不把徐辉祖的怒气放在眼里。从小一起在泥巴里打滚,在校场上摸爬滚打,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兄弟俩太了解彼此。徐辉祖不是真的发怒,徐增寿有恃无恐。“大哥,皇帝同燕王如何,咱们不说。王妃是咱们的亲人,外甥也是。二姐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大姐来信将外甥托付给咱们,咱们要是不管,还算人吗?父亲临终时是如何嘱托咱们的,大哥可还记得?”话到后来,徐增寿已是眼圈发红。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左都督,今日在自家兄长面前,竟是语不成声。徐辉祖沉默了,放在桌案上的拳头猛的攥紧,狠狠的砸下。砰的一声,红木大案的桌脚竟嵌进了地砖中,足有半寸。南京城中暗潮汹涌,朱高炽三兄弟也在预定的日子出发,拜别燕王和燕王妃,亲王世子和郡王的仪仗一概免除,带着随行的护卫,轻车简从前往南京。考虑到朱高炽的身体,燕王下令王府工正,着工匠改造了世子车架,车亭比亲王象辂降一等,踏梯,拉车的马匹皆按皇孙制。车亭内门槅,屏风,皆用红漆。褥席,椅靠,坐褥,帷幔,红帘,俱同亲王规制。为了朱高炽能坐得舒服些,燕王妃亲自查看过车中的一应摆置,加厚了坐褥,去掉了扶手,增加了椅靠,才勉强满意。按制,郡王无辂,只有普通车架,高度大小都逊于世子车架,同燕王的象辂更是没法比。朱高煦习惯了骑马,干脆免了车架。朱高燧也不愿同世子一起乘车,打算同二哥一道骑马。燕王妃拗不过儿子,只得求助燕王。燕王大手一挥,骑什么马,坐车!压根不给朱高煦和朱高燧上诉申辩的机会。于是,在世子朱高炽的大车之后,又跟上了郡王的一辆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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