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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吗?她原本绯红的脸更加红了,声音细如蚊声,其实,奴还是还是完璧。咳咳我不是这个意思。钟檐大咳,叹气,我不过是个穷糊伞的他一度觉得自己串错了场子,硬生生演了出卖油郎独占花魁。秦了了却说,欢场女子本来就难求真心,我想要的不过是那个愿意给我一片瓦遮雨的男人罢了我已经娶过亲,内子虽然不在这里,但是我与她的婚书却是好好的。秦了了红了眼,低低的唤了一声,继续道,我可以为妾。我我有疾!钟檐被逼的没法,口不择言,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下对面彻底没了音,钟檐抬起头,对上了才撩起门帘的那人含了三分笑意的眉眼。秦了了依旧不愿走,钟檐也硬不下心来赶人走,也就不了了之,只要不碰他的碟子衣服,储着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倒也愉悦身心。隔壁家的朱寡妇串门越越发勤快了一些,秦了了倒也乖巧,一口一个大嫂子叫的亲热,她握了秦了了的手,便是一阵赞叹,啧啧啧,小钟呐,你是哪来的福气哟!又过了几日,朱寡妇看钟师傅的眼神却不太对,从欣羡变成了难以掩饰的同情,钟檐觉得奇怪,终于有一天,朱寡妇憋不住,寻了个僻静地方偷偷的问。我说,钟师傅,你是不是寡居多年,寂寞难熬,导致内分泌失调啊。她心里想着,真可怜,好不容易铁树开花一次,却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认识一个郎中,专治你才内分泌失调,你全家都内分泌失调,才房事不济!钟檐恨恨道,谣言猛于虎,猛于苛政呐,特别是在爱嚼舌根的长舌妇人的嘴里。钟檐被这谣言气得心肝脾肺无一不疼,看着屋里平白多出的两个人,怎么看怎么不得劲,心里十分的不痛快,秦了了是姑娘家,他总不好对他撒气,但是申屠衍皮糙肉厚,他自然不会白白放过。饭桌上的时候,他对着一桌子菜挑挑拣拣,好好的一碗粥愣是让人回锅煮了三遍,明明没有半分日头,他硬是让人把所有被褥书本统统在屋檐上晾了一遭,好不容易歇下了,在申屠衍才不过在板凳上坐下,屁股底下的长板凳被抽出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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