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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武氏宗族都争先恐后巴结奉迎。董事长,这事不容小觑啊。关震云皱着眉沉思:安秘书,你什么意思?安亮也不接话,只是拿着林影的照片看,越看越觉得照片中的人冶容秀骨,美艳不可方物。咂嘴赞叹:并非六郎像莲花,乃是莲花像六郎啊。对于年轻时的关慕秦来说,倔强、干练、是非分明的秦明月几近完美。可时过境迁,对于上了年纪的老人来说,温顺、可人、彩衣娱亲的林影才是真完美。他褶皱像蜥蜴一样的手爪反复摸索在林影光滑的手臂上,看着林影低眉顺眼地样子,苍老的心上泛起一层层涟漪。来,我来教你写字。关慕秦说着,拉起林影往桌案旁走。书桌上早就准备好了笔墨纸砚,墨香气充满了房舍,时光仿佛倒回了几十年前。那时候,关慕秦是年轻的,一颗充满活力的心装着满满的对小姨的爱,他面前的女子面带微笑,一手拿着毛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那样子真是潇洒极了。爱这样的人,不管她的身份和辈分,不管一切,只是爱这个人。这个人站在这里,离他很近很近,就在他的手中,随他怎样都可,不同的是,多了一份温顺。关慕秦催眠着自己,把这理解为小姨对他的爱,虽然知道是假的,是骗自己的,但有的时候,骗自己却能获得无限的快乐。来,我来教你写字。关慕秦从后面环着林影,一手抓着他握笔的手。多少年前,小姨是以同样的姿势教他的,那时候他还只是个顽童,而现在,他白发苍苍,行将就木,而身边的人,丝毫未变,美丽如昔。写了许久,关慕秦很累了,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观赏着林影,点着头笑着说:你自己练练,看看有没有长进。林影抿嘴笑了一下,就低头写起来。现在的年轻人,很少写字,更不用说去下功夫练书法了。关慕秦知道面前这个人不是秦明月,他只是个架子而已,就像自己几十年间,连秦明月的一个手帕,一个信笺、一件旧衣都视若珍宝,嗅着上面明月的味道,寄托着相思,靠这些小物件在失去爱人的孤独中过了几十年,更可况林影这么个活物呢?架子也好,什么也好,自己像是在沙漠中穿梭几十年的流浪汉,的抓住一颗水珠,才无力分辨他是真是假,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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