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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号。

大概是深夜正好在他解锁手机的时候发消息过来，他当时正在晃神，也没多注意，就把消息误发给了深夜。

江然用被子盖住头独自懊恼了一会儿，才又再度打开微信，把刚才的话又给方翊说了一遍，再切到深夜的聊天界面，打字道：抱歉，刚才发错人了

深夜很快发来一个“嗯”，也没多问。

江然回想了一下刚才说的内容，深夜并不知道他今天会跟方翊见面，但是他又喊了一声“学长”，也不知道深夜能不能猜出他原本是把消息发给了谁。

然而江然也不能直接去问，只好打字：怎么了，有事找我？

深夜：嗯。

深夜：下礼拜六面基，白鬼说会在那住一晚上，让你记得带换洗衣服。

燃火：住在那？他打算去哪？

深夜：他没说，好像想保持神秘。

燃火：……

深夜：我跟雪神差不多的时间到机场，白鬼说他顺路去接你。

燃火：--这些他怎么不自己跟我说？

深夜打字的手一顿，他不好说白鬼是在刻意给他们接触的机会，一时也想不到好的理由，只能原样照搬白鬼当初随口说的借口。

深夜：他说他忙。

燃火：……

燃火：算了，他的脑子跟正常人不一样

深夜：嗯。

深夜是打从心底认同江然这句话。

那头，白鬼已经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吸了吸鼻子，一边咕哝着“到底是谁这么惦记我”一边拿起空调遥控器调高温度。

深夜：还有，他想把雪神拉进我们的那个群，问你同不同意。

燃火：他竟然还会特意问这种问题？

燃火：拉就拉啊，以后雪神想喊我们也不用每次都要一个一个找

深夜一边想着这其实是白鬼为他随便找了个话题才问的，一边回了一个“嗯”。

自从他上次跟白鬼坦白后，白鬼就一直一副孺子不可教，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他。

“你这叫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