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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就是最大的能耐了。”

江灯深以为然，等他把游魂夫妇送入轮回后，江灯嘴里咬着一朵彼岸花，彼岸花在冥界一年四季都开着，是冥界最吃不完的蔬菜和水果了，生吃味道有点甜甜的，放嘴里含着，久了会有点酸酸的，江灯从小吃到大，还是没有吃厌，他喂了两朵到孟婆嘴里。

然后一边嚼巴着彼岸花一边问孟婆：“三界之中能够三界乱跑的有很多么？这次我见到了一个鬼王，就可以从鬼界到人界，被刚刚那对夫妇收做儿子养着了。”

在江灯看来，孟婆几乎无所不知，除了不知道自己叫什么，自己等的姑娘是谁，几乎就没有孟婆不知道的三界之事，孟婆曾告诉江灯是因为他见了太多的轮回，可是江灯从没见过，那些即将步入轮回的人也好，鬼也好，妖也好，魔也好，他们生前的事都会画面一闪而过，而江灯是看不到的，孟婆可以看到。

孟婆听着江灯的问题，他手下动作不停，仍旧熬着他熬了不知道多少年也没有熬完的孟婆汤：“像修真.界、鬼界只要修炼到了一定境界，穿梭三界不是难事，不过三界加起来也就那么百来个，但三界其实是缝隙的，能够从缝隙中一不小心到了别的界的也是有的。”

“那凡界呢？凡界的出了一不小心进了缝隙，就不能穿梭三界了么？”江灯看着孟婆满永远留着也永远不会变长的胡子，好奇地问道。

孟婆目光落在他熬的孟婆汤上，颜色清亮，他有些满意：“凡界也有的，就是不多，凡界是三界之中看起来最弱，也是最强的一界了，有能在凡界就一步飞升的，也有能在凡界纵横三界的，不过这都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闻言江灯不由讶异，就他看来凡界实在是弱，生命大多都短，凡人不过短短百年，凡界动物寿命比有的凡人还短，凡界植物算能活得久一点，但有个千年，就已经能算是古树了，而就他随手摘的彼岸花可能都有几千年的寿命了。

孟婆抬眼看了眼讶异的江灯，毕竟江灯是由他一手养大的，他一眼就看透了江灯在想什么，他慢悠悠地说说出一句话：“强大与否，看得从来不是存在得久不久，等你见得多了，你就明白了。”

那时，江灯尚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而等他明白这句话的时候，他再也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