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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长大后也可一试。”虽然这玩意儿多是姑娘家用的,但大昭爱俏的小郎君也不罕见呢。花容虽然对这半懂不懂,但还是本能地坚定摇头。时暮略显遗憾地叹了口气。——现在说服不了小花容,看来他日后是看不到扑粉描眉的大花容了。平白少了几分乐趣。时暮没有追着小花容不放,继续跟他讲那刺绣成衣的铺子,打铁炼器的匠人,还有远远就能看见的镖局旗帜,跟小花容说这京城中各类营生。这些东西都是小花容先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又是时暮在讲,他就听得更加认真,恨不得把时暮说的每一个字都记下来。时暮便也讲得认真又趣味横生。之后二人又看过一场说书一台戏,说书先生唾沫横飞赢得满堂喝彩,戏班子唱念做打一出凄美爱情又赚来台下嘤嘤低泣。不过小花容似乎自小就缺了这多愁善感的一根弦,自始至终都没有被抬上的激动昂扬打动,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台上人尽力表演,时暮就满心好笑地瞧他面无表情。这也正合了时暮心意,看戏听书不过是看在小花容没有见过的份上,到底吃东西才是硬道理。离开了戏台子,小花容头上就新戴了一张假面,斜斜挂在额头一侧。这没走多远,就又见着了卖艺杂耍的小圈子。时暮好几次在城中见过这对卖艺的兄妹,他们“初到贵地”的说辞再站不住脚,把式也都不复最初来得新奇,只吸引了一群外乡人捧个钱场或人场。时暮本就是随意一瞥,竟还在这人群中看到了姜,再一扫,就瞧见对面茶楼上凭栏品茗的梧桐。他和花容就是一路径直走过来的,这二人的速度倒也不慢,梧桐竟然连茶都喝上了。时暮抱着花容走到姜身边,那卖艺的妹妹正好提着铜锣请各位捧个钱场,人群大多退避起来,只有几枚铜板叮叮当当掉到铜锣里。头脑发热为此一掷千金的人到底是只有话本里才有的。姜倒也跟着丢了三五枚铜板,不等时暮问起,便说:“姜也看出他们没说什么真话”,这是说这二人话中“兄妹相依为命,孤苦伶仃,长途跋涉,历尽艰辛”等极尽博人眼泪的事迹,“但是姜也看了半天,总该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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