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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成了飞灰。

只剩下一只厉鬼，这次苏墨吃了上回的教训，先把他身上咒术解除，以防止被幕后主使彻底摧毁，并直接把人收入槐木牌子，又用墨线来了个五花大绑。

把这所有都做完，之后才回身去看已经傻掉的元舒。蹲下身子，抬手轻轻摸在他脑袋上，问：“哪里不舒服吗？”

元舒眨眨眼：“师尊，我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我也学会了你教的妖令符。”

苏墨一愣，唇角勾起浅浅的笑，“嗯，很好。”

“刚才，师尊想打死我……”元舒说着，吸吸鼻子，大大的眼睛红红的，一眨巴，就滚出两滴眼泪，“我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你，你不夸我，还要打死我……”

眼看面前小少年越哭越伤心，抽抽噎噎的都打起了嗝，苏墨连忙抬手给他擦：“没有。”说完，又觉不够，连忙解释：“方才是骗他们，你很厉害，辛苦了。”

说着，轻轻抬起他被咬破的指尖，轻轻在指读上摩挲了几下，才从衣兜里拿出药膏给他涂上。

元舒抽抽噎噎的，看着苏墨给他在手指上涂药，又给手指包扎，动作分外轻柔。只是，哄人的话就像下属回答问题似的，直来直去。如果不是已经对苏墨了解很多，元舒都要觉得对方一点都不在意他了。

真是个，大木头。

元舒等包扎好后，脑袋轻轻歪倒在苏墨肩膀，说：“小师尊，你也很厉害的。如果刚才你不够强，我这会儿早被你一箭射死了。”

苏墨一把将元舒抱起，放到床上，掌心翻上，指着自己掌心几个大字，说：“是被这几个字限制，我不会背叛你，若真将那箭射出去，我会先死。”

元舒看着苏墨掌心那几个大字，一字一字读出来：“忠、义、孝、仁、德、善、勤……师尊，这个是……？”

苏墨将手收回，一双清澈的眼睛，定定看着面前小少年，良久才吐出几个字，说：“舒画写的，我同半月一样，是画里的妖。”

作者有话要说：

苏墨：我其实，是妖。

元舒：Σ(°△°|||)︴小师尊，我一直以为你是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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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万字啦，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