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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第2/13页)
就像流氓一样继续有恃无恐的摸良家妇女的头发。 「这个……我没印象啊,我多数是被摸头的那位。」 闻言,充塞于胸腔的鬱闷空气消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喜悦。 「这很正常,你的头发圆澎澎的会令人有想摸的衝动。」 可令人无力的是——喜悦什么很快就被排山倒来的无奈取替。 「高人不用羡慕我啊,你也很好摸——」 「……」这是讚他,还是损他?有少少智慧的他顷刻间都分辨不来,还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根本不清楚她的脑袋里载了什么,尤其是当他又听见令人无力的建议。 「有想不通的事可以跟我说的,虽然我一定听不懂,但有心事不说憋着很容易会便秘的,所以找身边的人诉苦会开心些——」 此时此刻,除了违背良心道谢之外,还可以怎样? 「……谢谢。」 然后,几乎是在下一瞬,他无奈的发现她刚刚那句听似热心的建议原来是留来自用的。 「其实我近来有个疑惑未想通——」 简单来说,那个建议的真正重点其实是叫他自动自发做听人诉苦的那位。 「……」 纵感无力,纵然打从心底里认为直线思考的她不可能会有复杂难解的疑惑,他还是强逼自己挤出声音来配合她。 「有什么疑惑?」 「就——就——就——」 眼看她「就」了很久都「就」不出个所以来,两腮还开始有鼓起的跡象,他心中纵有疑惑,还是违背做人原则开口打岔,好让她的情绪稍为平静下来。 「就疑惑为什么自己总是记不住要带洗澡用的?」 丁佩佩怔了怔,便两臂环胸,强词夺理道:「既然你有带,我为什么要带?你一个人又用不完的,我帮你用一点又有什么所谓?」 这是什么因果关係?为什么他会找不着合理点在哪里…… 不过忘了带洗澡用的倒是其次,最致命的始终是—— 「……但你犯不着每次都直接走进男更衣室。」 是每次。 她每一次的大剌剌,都让他有种是他误入女更衣室的古怪感觉。 「里头又没有其他人有什么关係?」丁佩佩不满反问,还把半张脸浸在水里咕嚕咕嚕的吹泡泡表示不满。 「你怎知道里头没有其他人?」他有气无力地问,明明还没开始游泳,但已感到四肢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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