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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收拾起纷乱的心情,匆匆走下楼去,我跟著他身后慢慢的走下楼梯,全身仍是疼痛不已。「八百五十块钱!」我才刚刚走下楼梯口,护士就迎面向我甩过来这一句话。我愣住了,钱不够就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当时全民健保尚未实施,我未参加劳工保险。〉医生从诊疗室走出来,手裡拿著刚刚开立要我去的照X光的单子,「阿星,我临时有病患要看诊处理,一时无法陪你去照X光,你自己过去,就在前面第三个红绿灯右转就到了,单子上面有我写的住址,你先过去,记得还要回来。」医生接著又对著护士说:「周小姐,帐先记著,他是我的朋友吴先生昨晚打电话介绍来的,说是医药费由他负责。」「怪不得!」护士冒出来一句。我闻言,瞬间涨红著脸,医生却神态自若。走出诊所,我没有去照X光,晚间也没有去学校,混了一天,我决定回桃园老家去,我要把我自己的身世弄清楚,因為医生对他儿子的思念,给了我很大的震撼!我不能再逃避自己的身世,我要知道真相!母子情深一个秋日的黄昏,桃园市郊介寿路某巷子口,我步下了公车,抬起头,望著老旧的社区。一轮火红夕阳正迎面照射过来,我侧著头、举起右手遮住餘暉的穿透,瞇起双眼、斜望过去。走到巷的尽头处,望著那两扇朱漆脱落,已经沁出点点霉斑的木製大门,出了神、我看了好半天!那二年多不见的残垣破壁依然如故,我心忽然揪了起来!是谁?是谁让屋中的中年妇人如此茍延惨喘、忍辱偷生到如今?是谁?是谁让她原是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剎那间化成幻影?母亲住的房子是她一位远房亲戚所有,只因為我的离家出走,还有我那失智大哥的缘故,再加上二妈从中的挑拨离间,母亲终究还是难逃与父亲分居的命运。这间佔地不大的平房,是巷子裡最老旧的房屋,屋顶上瓦片残缺,大门柱上那玻璃製的小夜灯,灯泡都已经破了,独留那黑色的灯头在风中摇曳不止。我颤抖地伸出右手,在那两扇旧得裂开的木门上摸索了片刻,我本想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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