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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卷毛问他：“那皇家马德里呢？”

“葡萄牙人不要去，头牌已经是葡萄牙人了，FP可是会担心更衣室被豪尔赫占领的。”罗嘿嘿一笑，小声回答他，“听说过齐帕政策吗，这位主席他懂个球，他只在乎他对俱乐部的第一权威。小卷毛你已经得罪他了，接下来就等着吧。”

克里斯蒂亚诺一怔，前场巨星后场青训的诡异齐帕政策他当然听说过，但没想到罗对自家主席的看法如此之差：“那你……是要转皇马的对吧？”

他有点怕罗是敷衍他，喝醉了才说实话。

基本不喝酒、完全不了解这身体酒量的罗摸他卷毛：“没办法啊，谁叫自家小孩在。”谁没有个少年时的梦想青年时的坚持呢，当年他为了去皇马做的可比现在的克里斯蒂亚诺出格多了。

他家小孩瞬间感觉到了后悔。

曼联老板不在意俱乐部权威（在罗那个空间的老板也不在意），爵爷爱他们又管得住他们，老大哥们又喜欢他们葡萄牙三叉戟，一点问题都没。

但他坚持要来皇马，是不是给罗带来很大麻烦？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一点都没为你考虑。”他低声问。

“是有点自私没错。”罗愉快地下了定论，看着克里斯蒂亚诺瞬间苦了的脸，忍不住拍他的肩，“但没关系，你随便自私随便独，反正有我。”

独，自私，利己主义……有什么关系呢？

自私就是首先为自己打算，优先自己利益，是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最爱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最后一条大概说自恋更合适。

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他优先为克里斯蒂亚诺打算，优先克里斯蒂亚诺的利益，最爱克里斯蒂亚诺。这是自私，不委屈任何人，不损害其他人的利益。

罗其实一直都想怼那些采访他的记者，想对他们说“对我就是为了克里斯蒂亚诺才当的中场，我就是有全世界并列最好的脚法射术但非要传球给他，我就是让着他哄着他优先他，你们管得着吗？”

——因为我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我就是想让克里斯蒂亚诺站在世界之巅，就是想让这个名字在历史上留下最重的一笔，就是想让他成为唯一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