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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洛玉的还算没什么伤痕的腰间寻找血管。

应该是打在手上，但莫泽实在没有那么高的专业水平，能在布满青紫红肿的手臂上找到相较而言根本不明显的血管。

做了一个深呼吸，像是曾经在家里和父亲练习的那样，莫泽轻轻的将针头刺进了陈洛玉的静脉，缓缓的推光了针管里的所有液体。

瞥了一眼已经变得黑红的两块软布，莫泽拧开了一个带着橡皮塞封口的玻璃瓶，刺鼻的酒味也从瓶口飘出。

“拟化这种布，顺便帮我把那三瓶红色标签的药瓶开了，那是消毒液和抗生素。”

“你给她打了什么？”再一次拟化出两块软布，冷言用力扯开药瓶上的封口，一股淡淡的清香也从瓶里的液体飘出。

“吗啡，全英文包装，我差点没认出来。还他妈是进口药！这些垃圾！这是怎么缝的线！靠！”受到了刺激的莫泽一边用镊子扯出那些凝固在伤口里的丝线，一边往伤口上到酒精，冲去那凝固在大腿上的暗黑血块。

刺鼻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不过两人没去注意这个，直到最后一根丝线从伤口中扯出，莫泽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着只剩下鲜红血液的大腿，莫泽有些为难的看着陈洛玉双腿中间还带着异样液体的私密部位，拿起一块干净的布和专门用在女性身上的消毒液，抽搐的攥了攥拳。

……算了！有怪莫怪！这只是在帮你而已！

沾上些许酒精擦干净了血迹与污物，莫泽有些脸红的将消毒液顺着自带的导管倒进了陈洛玉体内。

注射了吗啡麻醉的陈洛玉并没有感受到消毒时造成的疼痛，只是像一具尸体随莫泽的摆弄。

到了最后，三瓶消毒液和一瓶抗生素都已经用完，莫泽看了一眼地上混杂在消毒液里的腥臭液体，咬紧了牙关。

看那个量，应该还不止一人，而回想当时在超市嘈杂的脚步声，莫泽更是感到处出离的难以忍受。

那至少有20个人，难道都……

心情复杂的帮陈洛玉将已经清洗完毕的伤口包扎，只是那些淤青还是同样的张牙舞爪，同样的触目惊心，就好像不曾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