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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茈从没用这样的口吻和他说过话，这让夜子殇开始重视一直在他身边默默付出的墨雅。转头看向垂手站在床边的墨雅，夜子殇忽然意识他，来到这里，和墨雅相处了一年，可他却没有好好了解他。想到此处夜子殇忽然升起一直罪恶感。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有何而来，可他也不想逃避。

“墨雅，你喜欢什么？”夜子殇傻傻地问道。

“喜欢……喜欢……”墨雅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夜子殇的问题，却迟迟不答。

“喜欢什么？”夜子殇跪在床上，向墨雅的方向爬去。

“大概是……是……”墨雅微微抬头就看到夜子殇好奇的眼神，又马上低下了头。

“墨雅说嘛～”夜子殇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要用这样的口气和墨雅说话，可他却觉得这种方式最好。

“是喜欢陪着孙少爷身边。”墨雅说的声音很小，似乎在怕夜子殇因此而生气。

前世听过不少恭维的话，可墨雅的话却让夜子殇感到很高兴，不，是幸福，虽然他本人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就是幸福。

“咦？我还以为墨雅更喜欢看些书呢～”夜子殇笑笑。

“是，是喜欢看书，可，可属下更喜欢照顾孙少爷。”墨雅的脸此时变得有些红，说话时竟也有些颤抖。

“墨雅说得是真的吗？”夜子殇拉着对方坐下，感到对方的僵硬，夜子殇忽然有种想改变他的冲动。

墨雅肯定地点点头，感觉到夜子殇趴在自己的身上，墨雅全身都绷紧了，不敢动。

“那墨雅什么都会听我的吗？”夜子殇继续问道，他怎么现在才发现躺在墨雅腿上很舒服。

“只要不危险，墨雅都会听孙少爷的。”想到刚才楚茈的叮嘱，墨雅认真地答道。

“那，以后墨雅都叫我殇好了，你也不要属下属下的好不好？”夜子殇发现墨雅的表情也很丰富，看着对方因为自己的话而变得有些局促，夜子殇更加后悔自己怎么没早发现墨雅的好处呢？

“好。”墨雅淡淡地一笑，俊雅的脸庞也变得柔和起来。

夜子殇一愣，他忽然觉得墨雅很像他，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