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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年把牌捋成扇状,捂嘴娇笑。“小野啊小野,”姜北城安慰地拍拍袁望野的肩膀,“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袁望野不乐意了,他一把扯掉脸上的纸条,蹭到沈夏年和姜北城面前,语带撒娇,“北城哥,年哥,我们来玩抓乌龟吧,输的人脱一件衣服怎么样?”袁望野勾了一下沈夏年的耳环,“首饰也算一件,来嘛。”“小年玩我就玩。”沈夏年看了眼摄像头,又偷瞄了一下姜北城和袁望野身上的配饰,这下走妖艳贱货人设的好处就出来了,他身上的配饰比衣服还多,不虚。“来,玩,最后脱得剩裤衩的人去摄像机前跳舞。”姜北城一瞬地瞳孔地震,显然没想到沈夏年会如此提议。“好啊,”袁望野挑眉,露出一个邪笑,把手里的牌洗得刷刷响,“来吧。”第8章录制(下)“对尖。”“对三。”“双皮蛋。”“没有,”沈夏年神情严肃地闭上眼,“过。”凌晨两点,这场旷世之战仍在上演。背景音是钟子迁和陈最正在情歌金曲对唱,这个房间还配有卡拉OK和摇头灯,调成歌舞厅模式后,摇头灯激情又放纵地闪耀着花花绿绿的光,整个现场俨然KTV包厢聚众赌博现场。“对七,”袁望野潇洒地地把扑克牌从指间一弹,“我没牌了。”“双K,我牌也完了。”“……”沈夏年紧紧攥着手心里最后一张牌,发出痛苦的哀嚎,“啊啊啊怎么又是我?!”“运气不好呗,”袁望野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脱吧年哥,没事,又不是只剩条裤衩子了。”袁望野只摘了两条手链、一枚戒指和一件外套,姜北城摘了一对耳钉、一条项链一条手链和一件外套,沈夏年摘了……太多了数不过来,反正沈夏年就剩条破洞牛仔裤和里面的裤衩子,急得汗都冒出来了,他甚至连橡皮筋都摘了,仍然抵挡不住他泥石流滑坡式的惨败,沈夏年趴在地上,抬起一双盈盈凤眸,我见犹怜:“我怎么感觉你们俩合起伙来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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