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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后，点了发送键。

这边，开着车的吴言就看到张乔举着手机笑得牙都露出来了。

“乐什么啊？”他忍不住问。

张乔瞥他一眼，扬着下巴继续对着手机笑，左手快速地打着字。

吴言趁着等红灯的机会探头偷看，瞄到几行对话。

“还没吃饭？”

“刚睡醒。”

“中午吃什么？”

“没想好。”

“我想喝粥，舌头都喝麻了。”

“我可能也去楼下喝点粥吧。”

绿灯亮了，吴言坐正了，继续往前开，同时不忘嘲讽张乔。

“你们这什么小学生对话？”

张乔压根不理他，嘴角带笑地继续打着字。

吴言嫌弃地翻着白眼，又找他搭话：“你这同事叫郝凡啊？这名儿听起来怎么那么逗呢，他爹妈怎么想的！”

张乔终于舍得看他一眼了，还是用瞪的。

“你爸给你取吴言是希望你少说点话，你怎么就那么多话呢？”

吴言吊儿郎当地笑着：“切，我爸才没想那么多呢，顺口而已！”

张乔被他的话逗笑，脑中转了一圈，想着有朝一日能有机会当面问问郝凡，为什么家人会给他取这个名字。他想完低头继续看手机。

吴言找了一家粥店，开吃前张乔才舍得放下手机。吴言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不停地表达不满。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一人啊？见色忘友，有异性没人性，不，有同性没人性！”

“你这是想虐死我这个单身狗啊，太不人道了！早知道我就不给你送衣服了！”

“你说说你，这情窦初开的模样，跟个小学生似的，太幼稚了。昨晚那么好的机会啊，都没借机发生点什么，说出去人还以为你不行呢！”

吴言越说越没谱，张乔瞪了他好几眼，才把他给瞪停嘴了。吴言嘲笑他：“你看你看，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吧！”

张乔低头搅动着滚烫的白粥，轻轻笑了两声。吴言竟听出了几分萧索和伤感。他收起不正经的笑脸，跟他道歉：“跟你开玩笑呢，别当真嘛！”

这是张乔第一次真正地谈恋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