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裾之下(np/产乳/古言)_永远不分彼此地契合成为一体。(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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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不分彼此地契合成为一体。(h) (第1/2页)

    

永远不分彼此地契合成为一体。(h)



    薛泠玉的哭声凝滞,她急促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停,肚腹微微凸起伴随着阵阵难以克制地战栗。

    余韵未消,牧晚央将性器退了出来,松开手后,薛泠玉瘫软着身子卧在了床榻上。

    柔软的胸脯被压作扁平的形状,整个人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不过也确实是才从水池里上来,两人身上也不知是汗还是水,覆了满身,在烛火下泛着细微的光。

    牧晚央亦低声喘着,他垂眸,视线凝于小皇后的脊背和腰臀。

    腿心里的肉穴黏腻湿滑,两瓣薄软的花唇可怜巴巴地合不拢,穴口断断续续收缩着,流出的淫水和精液濡湿了床衾。

    他微微弯腰,用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穴口撑开,视线盯着内里嫣红的嫩肉和斑驳的精痕。

    稍有疲软的性器再次缓缓挺立,牧晚央的脸颊红成一片,难以遏制的咳嗽被压抑在喉咙里。

    过于激烈的性事对他的身体无益。

    可他还是要做,哪怕下一刻死在薛泠玉身上,他也要决然地俯身与她深深结合在一起。

    他只是想同她靠得近一些、紧一些。

    不管拥抱抚摸,还是互相交缠,他想跟她骨肉融合,永远不分彼此地契合成为一体。

    爱意也好,依赖也罢。

    牧晚央对薛泠玉的占有欲和性欲已经到达了极点。

    宋临渊让他一再忍耐,不可放纵,牧晚央就好几个月都没有再来找过薛泠玉,可心底的念想却在积累中逐渐要膨胀到炸破胸腔了。

    男人低声咳了咳,唤回了薛泠玉的神智。

    她伸手撑着床榻,艰难地往前挪动,想要远离身后那个不知餍足的野兽。

    仅爬了一小段距离,她就被人给捉住脚踝拉回了原处。

    胴体美好,皮肉莹白,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浅淡的绯红,比暮夏之际熟透的软桃还鲜美。

    牧晚央将人翻了个身,面朝上地仰躺着。

    他欺身压下去亲吻她,从唇舌绵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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