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體不滿足:手と足が切断された男》_(五十)You are the Special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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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You are the Special (第2/8页)

的行為。

    中岡有感,倘若在庭上交出這般供詞,酒井恐怕會被直接照死刑的案例去量刑。

    日本犯罪史上最有名的反社會人格罪犯「少年A」,正是因為在法庭裁判時說:「殺人使我得到快感」,於是就算直接證據不足,也依然被裁判員們認定為「有罪」。

    中岡希望勇人可以說得更加令人同情,犯行是有前因後果、前仇舊恨的。

    如此一來,也許有機會在法庭上爭取較低的刑期。法官會去衡量他是否出於不得已的原因,方採取如此極端的行為;審判員們也會動之以情,討論是否給他重新做人的機會。

    然而勇人的態度卻很堅定,他抬眼望著中岡,目光沉沉,「我愛他,所以切他。這很難以理解吧?」

    「因為正常人的愛情不是這樣的,裁判員大人們不可能同理我的動機,我有病,病得很重。」

    中岡沒有說話。相機程式還在錄影,他不方便說太多。

    勇人朝著他一笑,幽幽地問:「中岡先生,您能理解我嗎?或者,您是我可以真心闡述這些事的對象嗎?我可以告訴您更多、更深入的事麼?」

    那人語畢,中岡便按下程式的暫停鍵,Webcam內鍵的打光燈跟著熄滅。

    「──當然不行!」

    他起身走到勇人的座位,朝他背上揍了一拳,「別再亂說話。」力道不輕,倒也不重,勇人在外頭跟人打過,他知道這拳的勁道極為收斂。

    中岡想打他,卻又打不下手。

    在哪裡可以跟誰說哪些話,現在的場合是什麼;眼前這人都已經出社會幾年了,還沒有相關的分寸感嗎?這讓中岡又氣又怒又好笑。

    勇人本應該是一名識抬舉之人,他竟對此時的勇人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情緒。

    正巧此時,門外有人敲門,於是中岡沒再搭理勇人,前去開門。

    來人是一名員警,「中岡前輩,酒井先生的弁護士來了,叫作鹽月。他請您立刻停止偵訊,他要與酒井先生詳談。」

    『來得正是時候。』中岡心想。

    他自座位上扯起勇人的胳臂,「走。」

    勇人垂著被手銬銬住的手,坐回鐵椅上。「我不見他。」

    這讓中岡感到很頭疼。要不是鹽月來了,他只差自己寫一份供詞印出來,讓勇人拿著照唸。

    他是這麼挖空心思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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