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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看他。

“你听哥哥说，”张卧玄紧盯着他的眼睛：“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听懂了？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这样对自己。”

张卧玄指指他的尾巴，然后伸出小拇指和鲛人拉钩。

“我以后不会再欺负你，认真你听说话，你也别折腾自己，哥保证，嗯？”

“宝宝，你也保证相信哥哥，”他思索了一会，补充道：“不要乱想。”

小鲛人看着他，先是听不懂一样皱着眉头，想着想着，豁然开朗，忽然笑起来。

好像……真的可以相信呀。

“哥哥……哥哥……”他低低地叫着，明明笑着，眼里忽然滚下一滴泪水来。

他仔细用手接着，放在心口捂热了，献宝一样捧在手心里递给张卧玄。

那是一颗冰蓝透明的鲛珠，与以往泪水凝成的银色水滴不同，鲛珠透着光的表层刻着细细的纹路，连成了与小鲛人尾巴上一模一样的弦月。

载：“鲛人泣泪成珠，中有蓝珠，鲛人精血所化，食之可与共寿。”

实际上却不止于此，鲛人一生只能孕育出一颗蓝珠，若它为之流下蓝珠的人死去，则鲛人也多半郁郁而终，小鲛人刚造了一颗蓝珠，这会儿累的眼睛都睁不开，直往哥哥怀里钻。

他刚才怎么说的！张卧玄真是又恨又爱，气地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口。

唔呀！小鲛人睁大了眼睛，没发现什么异常，不一会又眯起来了。

“傻东西，这么大了还掉珠子。”他把有些昏昏欲睡的小鲛人用毯子裹紧了，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就像对待最贵重的珍宝。

这么说起来，傻东西好像一直都是哥哥心中最重要的宝贝啊。

小怪兽在睡梦中挥起手臂，打了张卧玄一下。

狗腿哥哥立刻就颠倒黑白改口了：“哦，哥哥错了。宝宝是最聪明的。”说得理直气壮，一点也不虚。

讲完这个，他又在小鲛人的耳边认真强调道：

“嗯……还要保证，以后只和哥哥交/配。”。

可惜小鲛人已经睡着了。

↑傻东西也有人这么疼，真有些让人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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