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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泡半透明的胶状质上。

脑海中虚构的细胞女王又开始在他周围转着圈，念叨“你不行你不行你不行你不行你不行你不行”，一会儿又换成“你连魔力都没有你连魔力都没有你连魔力都没有......”

程天殊侧头看他一眼，默默替他这边消灭了一些入侵的RNA。

然而，林冬来突然低呼一声，一只手伸进后背，摸了两下，一无所获后，脸色有些不对。

“怎么了？”

“不知道被什么蛰了一下。”下颌线条紧紧绷着，林冬来眼皮半垂下，“也许是RNA已经进入我体内了。”

程天殊听他描述后，说：“之前你也说了，只有三种RNA同时进入，才会开始对你的基因进行改造，不要慌，当务之急还是要对付这些RNA，我们不能彻底认输。”

林冬来点点头，又摇摇头。

又靠近些，程天殊护在旁边，帮他分担攻势，但是经过联合体的大量释放，RNA源源不断地涌来，无穷无尽。他抽空对林冬来说：“你的状态不太好，已经持续很久了。”

林冬来扯动嘴角，说：“刚才想到了很多事。从小到大，我从未拥有过任何能力加成......甚至是现在，都像是一个、一个废人。别人能轻松驾驭，我却连拥有能力都是奢望，即使是再弱的魔力，都比没有好，

......抱歉，我又传播负能量了。”

程天殊两只胳膊左右开弓，脚下落满RNA的残骸，他拧着眉毛，说：“只是你周围的人恰巧都是魔法师而已，对比产生落差感。其实，你这样的条件，放之普通人身上，已经称得上优秀的了。”

“谢谢你。”林冬来突然换了话题，说，“之前咱们约定了，我替你保密女装的事，而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现在，我想好了。”

“不妨说说。”

林冬来斟酌道：“如果我们能顺利从这里出去，你可以......教我魔法吗？”

程天殊的脸抽了抽。

林冬来忙说：“我的魔力虽然一直没觉醒，但人总要有梦想才是，把学到的东西好好记住，以后觉醒了再用。”

他的状态不好，现在提出要求，程天殊再拒绝，无异于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