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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弯腰。

程天殊一脚踹过去：“敢放一个试试。”

纪樊曦躲开，嬉皮笑脸道：“小的怎敢这样对待投资人呢。”

“别凭嘴了，说说详细的预算。”

“好的，”纪樊曦正襟危坐，严肃地拿出平板，给他计算，“首先我们要引进技术人员，来做APP开发这块儿的工作，光有程序员当然还不行，得有美术设计吧，不论是APP的外观，还是打开后的页面，都要做到很好的用户体验。之后还有和各大物流公司合作，与香水大牌的沟通，找一些懂香水这块的人，对香水进行系统分类和分析，写文章写评价，新公司还要选址，买个好地方，商标要注册，前期还要去做各种广告，香水也要囤货，前期还要将利益最小化吸引客源......零零总总，要这个数。”

他伸出四个指头。

“四十万？”程天殊说可以，“虽说定期要向父亲交代资金动向，但四十万还是可以从私人这边拿出来的。”

“不是四十万。”纪樊曦摇摇头。

“四百万？”

“对。”

程天殊想了想：“不行，四百万，我自己暂时拿不出来。”

“你想，这个APP一旦做大，我们能得到多少利润？奢侈品啊，就算我们比官网和专柜便宜一两百，但也能赚不少。”纪樊曦说，“投资人？......哦不，股东？”

蹙着眉毛，程天殊还是动心了：“......我回去再想想。”

两人吃完饭，往外走。他们吃饭的地方离林冬来家也就几站路，那里又好几个中学，学生们背着书包，穿着宽大的校服，面庞笑容灿烂，青春洋溢。

纪樊曦纳罕道：“我们上中学那会儿的校服可丑多了。现在的孩子还是比我们那一代幸福，也成熟的早，小学都有谈恋爱的了。”

“这么神奇？”程天殊哈哈大笑，“纪樊曦你也太不开窍了，那时候天天揪着女同学的辫子欺负她，早恋错过了，估计只能等黄昏恋了。”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损。”纪樊曦说着，看到一对儿小情侣。

那对小情侣在路边吃串串，甜甜蜜蜜的，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那个男生还特别宠女生，还拿张纸巾给女朋友擦嘴。

他受不了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