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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素还真明白月琉璃的意思，劝说道。

“这……好吧，日后若有什么事，可派人通知我。”汲无踪无奈，只好答应。

“素某谢过前辈的鼎力相助。”

“请。”汲无踪转身离开琉璃仙境。

“你们慢慢聊，我去泡壶茶水来。”屈世途说着转身离去。

“琉璃。”素还真走近琉璃，伸出手，抚上他的面颊，触手的冰凉让素还真微微讶异！

月琉璃抓着素还真温热的手，轻轻蹭了蹭，“他……前些日子，突然失去与他之间的联系，吾，已无法再制约他了。”

“他？你的意思是？”

“沉沦的人，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无穷的黑暗之力，就算是吾，也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你让汲无踪前辈退隐？”

“汲无踪剑术虽然超然，但在他的面前，如同蜉蝣。魔龙祭天背后的靠山既然是异度魔界，那他就有可能会介入其中。血液，是心魔成长的最佳养料。无论他介入的几率会有多大，都不该让汲无踪冒险。”月琉璃放开素还真，让他坐下，轻轻地靠在素还真的怀中。

“为何会如此？”素还真微微低头，看着月琉璃的脑袋，因为看不到月琉璃的脸，所以并不知晓月琉璃此刻的脸色极度的苍白。

“因为弃天帝，让他真正进入了长眠。自我意识的封闭，还会有解开的一天，一旦陷入长眠之中，要将他唤醒，就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

“怎样的代价？”

靠在素还真怀中的月琉璃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素还真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突然僵硬了一下，“阿素，若在天下苍生与他之间选一个，你会如何选择？”

“这……”

“你的犹豫，让我明白了你的答案。阿素，要唤醒他的代价太大了，但如果要杀他，却很简单。”月琉璃抬起头，与素还真四目相对，蓝色的眸中充满了难以化开的悲伤。

“若有机会，素某并不打算放弃。”

月琉璃看着神色严肃的素还真，突然轻笑起来，一直压在心头的巨石也为之消失，“三生菩提愿，三世天下情，三界琉璃泪。”

“这是？”

“唤醒他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