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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砚自然是不知道他已经在向君白的骨子里面留下了如此美妙的印象，他施施然的抱着向君白，手贴合着向君白的军装，感受着他皮囊下心脏的剧烈跳动。

没有得到向君白口头回答的卓砚再次的呼出一口气，在向君白的耳边：“向君白，我问你。”

向君白觉得有必要开口，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什么？”

卓砚想你倒是只有这些事情才会给我反应？啧了啧：“你说人，最看重的东西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向君白微微沉默，若是以前向君白倒是会很直白确定的回答肯定是联邦的荣耀、联邦的意志、联邦的命令至上！可是如今明白自己也只不过是生为一个棋子并且他一直信仰着的信条竟然是被虚假的语言堆砌出来的，向君白就迷茫了。

其实他并不迷茫，他只是纠结于自己的选择，如今他走到这个地步了，想到他自己现在的处境，向君白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一个词，自由。

但是这个能和卓砚说么？当然不能！所以向君白保持了沉默，有时候缄默是最好的回答，虽然向君白不知道对卓砚到底管不管用。

不过很显然的，向君白如今也只能用这个来应付卓砚了。

卓砚见他不回答，尝试性问了一个词：“生命？”

说完他自己笑了：“也对，生命啊……是实现一切的前提。”

向君白这回是真的沉默，卓砚的确说到点子上，他向君白又何尝不知道死亡也算一种解脱，也能获得自由！可是他向君白就是对自己下不了手，要知道，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比如说报复联邦！……又比如说解放猎场！

很疯狂的想法，是吧？根本不敢相信是他向君白恒生出来的想法！但是他向君白如今的确已经产生这样的想法，他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的想法。

向君白又沉默以对，卓砚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这样就没有话说就显然不是卓砚：“你真的认为生命很重要？”

根本不明白卓砚问这个问题的原因，向君白有些急躁了，卓砚这种象是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