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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他说的诚恳,心里的戒备这才放松了下来,喝了杯中酒安慰道:“沈大人才学老夫是知道的,虽说离开了翰林院有些可惜,但既然你想另寻前程,老夫就为你举荐举荐,结果如何就看孙丞相了。”沈良承立时欣喜,站起身来又为李治乾倒了酒,连连道:“学生谢过先生,孙丞相那里还请先生多费心了。”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一千两金票来道:“先生为学生奔走,不敢叫先生为学生破费,这些请先生勉为其难先收下罢。”这件事在李治乾这里几乎不必多费什么心思,他里外实惠得了不少,顿时开怀,与沈良承推杯换盏喝了好些酒,当晚就宿在了沈府。圣祖四十一年,四月初八晨。圣祖突然病重,传了孙丞相、大学士觐见。等到诸位皇子得了消息赶到时,圣祖床前只有萧栈哭跪在地,被圣祖拉着手,口中不停急道:“父皇!父皇三思啊!儿臣愚笨,怎么能但得起君主重任?父皇三思啊!”诸子听见这话,一时间惊得无以复加,跪地一片,俱是你看我,我看你,难以相信。圣祖此刻已不能言语,只瞪着萧栈,费力摇晃着萧栈的手,嗬嗬发声指着殿内书案处。萧栈不明其意,只跪在圣祖榻前伤心,见圣祖执着的指着,便涕咽着将圣祖身边贴身伺候的老太监找了来。老太监此刻早已慌张,听了问话,颤抖着声音道:“圣祖自知……病,病重,所以在案底机关里……放了,放了密诏……说,说他日驾崩时,由大学士与丞,丞相亲启,宣密诏,立新君……”萧栈回头看了圣祖一眼,哀声道:“父皇,众位兄长都在,儿臣去取出来吧!”老太监听了这话张了张嘴,抖着道:“奴……奴才为十一皇子代劳吧……”说话间颤巍巍的站起来,往那暗格而去。“慢着!”老太监还未走出几步,殿外就传来孙丞相声音:“圣祖旨意,当由老夫亲取。”声音落时,孙丞相人也迈进了殿门,身后沈良承扶着宿醉昏沉的李治乾。孙丞相直直走到圣祖榻前,跪在地上仔细看了圣祖,叹了一口气缓声道:“皇上莫着急,老臣来了,马上就去取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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