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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就五六岁左右的样子。”

九死摇摇头，“不知道，可能见过吧！小时候的事情，不是记得很清楚。”

方忱眼角瞄了九死一眼，腹诽道:这才正常，小时候的事情谁会记得那么清楚，也不知道莫染怎么会对小时候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而且那么执着。

九死突然道:“方先生，二公子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珍惜。”

这话说的语气有点像祝福又有点像告诫，不过方忱只当他是表面的那个意思，“嗯！我会的。”

九死看向方忱，神色有些犹豫。

方忱自然注意到了九死的异常，“怎么了？”

“莫家的教导是很严格的，一旦没有做好就会受罚，就算是大公子也不例外，而二公子却从来没有受罚过。”

方忱知道九死说所的大公子就是莫沾了，只是莫染从来没有受罚过嘛，心里有点自豪。⊙▽⊙

“方先生已经去过这里的后山了吧！”

“嗯！”方忱点头，还在那掉水了。

九死继续道:“后山其实有个很隐蔽的山洞，洞里有许多的恶鬼。山洞里的恶鬼是莫家的很多老师抓来的，一旦我们因为什么事情犯错，就会去那里受罚，受罚的方式便是消灭一只恶鬼。”

山洞？还有恶鬼？莫染没有跟他提过额！

“那个时候我们的能力道术都不精，而且那些恶鬼也很厉害，所以总要费好大的力才能消灭一只恶鬼，而且会有一种那些恶鬼怎么都消灭不完的感觉。”说到这的时候九死因为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而轻笑了一下，“说来小时候这山洞是大多数弟子小时候的噩梦。不过在五年前，那些恶鬼都消失不见了。”

“难道你们都消灭完了？”方忱知道这些事情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都是真实的，所以他也很认真的在听，因为他也想多了解与莫染有关的事情。

九死摇头，“恶鬼是被人消灭了，不过不是我们，而是二公子。”

“莫染？”方忱有些惊讶和不可置信。

九死微微侧头看向了方忱，“我之前说过只有犯错才会去那里受罚吧！”

“所，所以莫染是去受罚了？那他犯什么错了？需要消灭一整个山洞的恶鬼？”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