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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还没有完全好,虽然已经不影响正常的生活了,但有这样的天气,彗星还是觉得难过异常,所以只能尽量掩住口鼻,沿着公路向城市里走着,还不时地向四周张望着是否会有车经过。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彗星突然间觉得不知道该要去哪里,虽然一直向着市里的方向走,但到了市里呢?他是不是应该回S城去找忠义和韩庆?他们又在哪里呢?还在思考着这些问题的时候,不远处出现一个高速公路休息站,旁边有一家看起来像是民宿的小旅馆,彗星觉得腿像灌了铅一样再也走不动了,浑身都觉得发热,身上也没有多少钱,他想只呆一会儿,然后想想自己一会儿到底该去哪里。走进民宿,老板是一个上了点年纪爷爷,他见彗星一直在咳嗽,脸还不正常地潮红着,便好心留下他,给他开了一个房间,还帮他打了盆热水让他洗洗脸,彗星很感谢,但一直没有脱下外面的大衣,因为枪就被他藏在大衣内侧,他怕脱下来吓到爷爷,等爷爷出去了,才脱下大衣,他环顾了一圈不大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一个小电视,一个低矮的床头桌上摆了一部电话,跟着赵容真来I城的时候忘了带手机出来,现在这电话便是他能跟忠义和韩庆联系的唯一途径了。但彗星觉得非常疲劳,或许是发烧了吧,他倒在床上,把被子和外衣都盖在身上才觉得温暖一点,他想先睡一觉再说,就算是让韩庆和忠义来救他,也要有点体力再说,于是,彗星不一会儿便落入了梦乡。彗星好像做了一个好长的梦,他梦见两人在准备赵容真演奏会上的特别演出时照进排练室氤氲的阳光,梦见静冈那家温泉旅馆里石板路散发出独特的清香,梦见加州海岸孩子们欢乐的笑声,梦见魏玛那家书店里扑鼻的咖啡香,梦见香榭丽舍大街上各种名牌的香水味,也梦见赵容真的轻吻中淡淡的烟草味,然后眼泪好像就情不自禁地流下来。不知道这梦做了多久,彗星觉得耳边好像有人在叫他,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分辨了一会儿,好像是真的有人在叫他,于是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模糊的人影渐渐变得清晰,叫他的人竟然是赵容真!不过声音好像不对,再定睛看看,现在跪在自己床边,正捧着自己脸的人是忠义,这回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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