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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萧墨斜眼：“喂！你别给我惹事！”

方涵不理他，依旧得瑟。

这人眼睛还红红的，小鼻头还红红的，还时不时哧溜哧溜地吸着鼻子，一昂头得瑟地看着黑衣人，样子还挺可爱。

萧墨看着他就想乐，可想想乐就太不严肃了，虽然他知道对面这人只有宗灵中级，对自己构不成什么威胁。

“本王是什么身份，没有必要和一群将死之人报自家名讳！”

“得瑟！你再得瑟！我一会就让你得瑟不出来！萧墨！上！”

方涵一昂头，萧墨也只得对他无奈地一笑，可转过头时，神色却以凝然。

“就算你今日不肯透露你的身份，我也总有一天会知道，是谁背着我对我的朋友下黑手，”萧墨此刻脸色早就没有了对着方涵那厮时的淡淡的柔色，而是换上了一副狠戾，一丝绝情，“今日之事，不除去你，我誓不罢休。”

方涵看着萧墨杀伐果决的样子，立刻乖乖地缩成一小团蹭到凌天身边，一拍那人的呆毛道：“找两把椅子来，看好戏吧！宗灵级别的战斗，4D的！封场，门外买票，前五排五百，后五排三百！”

凌天：“……”

刚才是谁吓得哭爹喊娘来着？

凌天还是默默地看向萧墨，心里又不平衡了。

麻痹我也是宗灵啊！虽然是具傀儡，也不用这么差别待遇吧！

我在旁边护着你你就没感觉，萧墨刚出了一招，你就又搭肩膀又拥抱的。

哼！╭(╯^╰)╮

方涵哪里感觉得到凌天那边持续对他释放的低气压，兀自站在凌天身边，高兴地看着萧墨和那黑衣人你一拳我一掌你一刀我一剑地打得开心，还在旁边拍手叫好。

东皇城的居民因为这一场宗灵阶别的斗争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不消几分钟时间，这鸿宾楼前就已经聚集了将近两百人在旁驻足观看，连鸿宾楼内的食客都拥到门口观看，饮茗轩的茶客也都从窗口探出头来，对着这一边拍手叫好，仿佛这边的斗争根本就不是生与死的较量，而是一场戏，一场演给所有人看的戏。

方涵不满，瞟了凌天一眼道：“这要是收门票得多少钱啊！”

凌天：“……”

反观这边的打斗进行得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