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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两侧的楼梯口已经打开，两队人只好上前抽出纸片，然后分开向上。

“五层。”季楼深低声道。

顾言略微松了口气，“我是四层。”不碰在一起就好，在一个楼层的话，势必要折损一个，不过两人之间只差了一层楼，他们得把握上楼的速度，免得在低楼层撞上。

季楼深道：：“我会尽快往上，你注意安全，小心。”

到了四层，顾言握着季楼深的手微微用力，随即放开，季楼深眉心微蹙着，直到顾言转过楼梯口再也看不见才收回目光。

他身后的自由者羡慕道：“你跟你搭档感情真好，是固定搭档吧？我跟我搭档临时组的，一点默契都没有。”

季楼深看了他一眼，“那是我男朋友。”

自由者：“……是、是么哈、哈哈哈。”

……

四楼

顾言出了楼梯间，一抬头，瞧见对面的楼梯间也转出来一个人。两人对视一眼就收回视线。

顾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光脑，果然被强制关机了。他记得他上楼前是中午十一点半，现在大概过去六分钟了。

这栋废弃的大楼本来是个综合建筑，四楼是租给各个工作室的，不过这一层好像属于一个工作室，房间很多。顾言就近推开一间，这是个办公室，摆设没有任何异常。

办公桌的抽屉都上了锁，只有一个可以打开。里面放着一块蛋糕，精致的花朵造型上插着一块巧克力牌，牌上写着六。

顾言试了试自己的空间纽，也失效了。于是只好放弃这块蛋糕，转而查看房间。他在角落看见新款的保险箱，需要密码或者钥匙才能打开。正当顾言准备仔细查看时，办公室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他没有立刻转身，而是装作没有听见。办公室的门只是虚虚掩着，矮小的生物顺着缝隙钻进办公室

他手持一柄消音粒子枪，这种迷你枪支射程很小，只有三米，而且无法连续打穿障碍物。顾言正好在办公桌的后面，他必须要绕过办公桌才能动手。

终于绕开办公桌，背对着他的顾言忽然头也不回地甩来一样东西，沉重地一块顿时将它压趴在地。

那是本少有的实体书，硬壳精装的帝国史，将近二十厘米厚，价值不菲的同时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