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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思考过，乍然被问到，整个葵都愣住了。

巨型苏葵吭嗤吭嗤半天，道：“就是长啊。”

如同废话。巨型苏葵大概也知道这句话槽点太多，于是把自己从根系到叶子都搜了一遍，最后刮出来一句，“有东西啊！”

长长的枝叶哗啦哗啦摸出来一堆奇怪的晶石，无色透明，大小不一，被推出来时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

巨型苏葵道：“喏，就这些啊，我都用完了，本来是红色的，很漂亮。”其实他还偷藏了不少能用的，拨出来的都是用过的，没什么用了。

季楼深屈膝蹲下，大部分的晶石已经完全透明，只有一两块，边缘还残存着一点红色。他捡起其中一块。

晶石入手冰凉，上面只剩一点红色。然而就这点残存的颜色，也依旧浓艳惊人，简直像是被封存在晶石里的鲜血，给人一种只要轻轻摇晃，它就会流动起来的错觉。

顾言探出精神力摸摸晶石，他很小心，刚刚接触到，发现精神力产生异样的波动时就立刻收回。令他心惊的是，收回的精神力带回了异常甜蜜的气息，而这缕精神力比放出去时壮大了几倍！

苏葵的功效就是恢复新生精神力，这些晶石居然也有这样的功效，而且更强！看来巨型苏葵就是受这些晶石的影响才变异的，甚至有了高等智慧，能通过精神力交流。

季楼深紧抿着唇，勉强压着怒气道：“你干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你就敢试探！”

顾言自知理亏，不答话，只是望着季楼深笑，笑得眉眼弯弯唇红齿白。

季楼深冷冷道：“知道错了，下次还敢是不是？”

咦，这句话有点耳熟，好像是他教训肃昀的时候说过。只能说顾言不亏是肃昀的主人，都是一个性子。顾言眨眨眼睛，很无辜。

季楼深对他这幅神情是既恨又爱，一时无言，半晌才道：“你以后出任务，我肯定不能次次都跟着你，只希望你冒险的时候，能多想想家里还有个人等你回去。”

顾言喜欢他喜欢得不行，凑过去亲一口，道：“当然了，家里还有只猫等我回去撸呢，我以后一定注意。我答应你。”

季楼深定定看了他一会儿，顾言以为他要说什么，但他只是忽然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