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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飞快的姿势调整了一下站姿，有点儿奇怪的夹着双腿，笑容也略有勉强，不过以头号粉丝的情商并看不出来。

“好啊。”脑海中将林语这句话想象成询问能不能跟自己来个面对面的坐姿，因此声音是意料中的有点儿沙哑，萧灼暗自叹了一口气，等到林语一脸兴奋地坐下了，他才将双手插进了裤兜里来掩盖尴尬，默默蹭到旁边Kidding的骚包座位上，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你的电脑我真的能用么？”在得到了主人的肯定后，林语还是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说真的，两个月前他都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能坐在D神的位子上，玩游戏。

开了steam自动连接的就是DEADFAT的账号，林语看着那熟稔于心的头像和ID，十分有种想流泪的冲动，再忍不住好奇心拉了下他的好友栏，瞬间又要泪流满面。

除了WAKA的这些人，天涯、bless、酒鬼、小七、毛神……这些dota界的传说，也正静静躺在好友栏里，这些人不仅是一个简简单单的ID，他们已经成为了某种象征，象征着过去的那些时代，和那些时代里让人呐喊让人狂奔让人挥舞着国旗要流泪的回忆。

林语长吸了一口气，忽然耳边是某人幽幽的一声，因为离得太近了，呼吸就笼罩在他耳根，有点儿痒，至于说话人的语气则是凉飕飕的。

“看到天涯了？”

“哈？”

“那个你心目中的第一中单老头子。”

“啊？”林语几乎有点儿哭笑不得，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才过了而立之年三年的天涯就成为了D神口中的老头子，按照这个逻辑，毛神这种岂不是已经一脚进入坟墓了。

“你真的很喜欢他？”见头号粉丝没反应，萧灼心头的无名火烧的更旺，简直要形成燎原之势，烧了房子，还有这房子里目前仅有的两个活人，再开口时语气就更不好了：“你就那么喜欢他？”

“D神，”林语反复观察萧灼的表情，犹豫片刻得出了自己的结论：“你和天涯是不是有仇？”

“嗯？”

“为什么每次你提到他都是咬牙切齿。”

萧灼长吸一口气，忍住要把这呆头呆脑的蠢货就地正法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