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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外：“这是什么？不会是锦囊妙计吧？”

步莲笑：“我有什么锦囊妙计，就是缝了些檀香在里面，可以安神。”

我忍笑：“行，谢谢你了。”

只是这香囊免不了被无赦扔掉的结果。

前往蒲云山倒是很顺利，我和无赦在山下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进山，比预计还早些找到那古木道人的衣冠冢。

这地方常常有武林人士来拜访，道路修得挺平坦。

衣冠冢前有三个老道，坐在那里下棋。

两人对弈，一人观战，三人正好占住接近衣冠冢的路。

看来是考验了，我打点起十分精神，走过去，冲三人行礼，说明来意。

其中观战的那人抬起头来，瞥了我一眼。

“你们谁文谁武？”那人瓮声瓮气地问。

“什么意思？”我问。

“想进衣冠冢，必须通过考验。”

果然如此。

“一人和我比武，一人和他比下棋。”那人指着其中一个认真下棋的灰衣老道说。

我看了一眼棋盘，道：“如果一个人赢了，一个人输了呢？”

那人哂笑一声：“年纪不大，口气倒挺大，但凡你们有一人胜了，都可以进去。”

我点点头：“好，我文他武。”

无赦的武艺起码还有些赢面，这个看起来就老谋深算的灰衣老道，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赢过呢。

果然，我和灰衣老道还没有下到中盘，无赦就已经赢了。

我冷汗涔涔，幸亏没有中盘就输，否则太丢脸。

无赦走过来，看了看棋盘，道：“走吧？”

我站起身，向灰衣老道行礼，老道挥挥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幽深的墓道就在眼前，距离比赛胜利更进一步。

无赦还有些喘息，方才与那道人比武，显然也没有那么轻松。

他一边喘息一边却还有工夫取笑我：“我以为你选文，是棋艺惊人，本想多打一会儿，给你足够的时间发挥。”

我道：“你就笑吧，我就是臭棋篓子。跟致远哥下棋从来挨不过中盘。”

无赦的笑意没了：“致远哥是谁？”

我说：“这个醋你可吃不着，如果没有他，我们都没机会参加这个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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