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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其他人还能引起方昀作为人类的恻隐之心，那他们绝对是他除之而后快的人。

突然画面抖动了一下，漆黑一片,研究员们以为最终的监视手段也即将失效时，画面又重新清晰了起来。

摄像头被人摘了下来。拿下摄像的人还没调整好角度，所以他们先是看到了一个削尖白皙的下颌，才看到了整张脸。

“丧.....丧尸尸皇.....”一个研究员被吓得结巴了。

黎清立刻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监视屏幕的正前方，目光深沉的直视着屏幕像是能与少年对话一般。

“我长得那么可怕吗？”白祉红润的嘴角浮出一丝浅笑，指尖点着他一直带着的对讲机，温柔的嗓音宛若耳鬓厮磨“黎清，你说，我长的没那么可怕吧。”

“........”黎清凝视着白祉的轮廓，眼底深处稍稍有几分变化，却沉默地看着白祉松散在耳侧的黑发，还染着一丝鲜血。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实验室唯一的女研究员跪在地上，泣不成声。“饶了我吧。”

那为期一周的实验她的确参加了，但是她就是处理下实验数据而已嘛，不关她什么事。

做的更直接更过分的人比比皆是。

“就算是死了，也是死有余辜。痛苦也不过是我倒霉，因为就我一个成功的实验品。”

“你是这个意思吧。”白祉微眯起眼。活动起一只手，看起来根根洁白如玉，黑色的指甲盖突兀的点缀着，带着一丝鬼魅的妖艳。

“我......”她还能说什么。当白祉躺在实验室里的时候，她的确从来没有考虑过白祉会不会痛苦，会不会死，毕竟他只是一个实验品而已。

不该是这样，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女研究员的瞳孔剧烈的颤动着。抱住了脑袋。

白祉微眯的金色瞳孔出泄露出一丝阴冷的杀意。“那么反过来，你们变成了鱼肉，我当然也不会将你们的痛苦你们会不会死，考虑进去。”

黎清看着白祉，眼神却迷失了焦距，

少年的脸庞依旧秀气精致，可是气质中却多了几分妖冶与高贵。慵懒的勾起嘴角，三分讥讽，七分无谓，张扬的像是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拦他。

“不对，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