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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在地上，走过去将人重新按回床上，说教着，“别光着脚踩地板，会着凉的。”

感觉到原晋一的目光流连在自己脚上，凌与林不自然的把脚朝自己身上这条有些长的睡裤里缩，雪白圆润的脚趾轻轻蜷起来，跟他的人一样可爱。

“咳咳，不用下床了，就在这里喝吧。”

原晋一不自然的收回视线，重新把粥端过来。

凌与林瞄了他一眼，点点头，接过碗，小猫儿似的喝起粥。

中途原晋一出去把拖鞋帮他拿回来，凌与林就坐在床边，两只腿搭在床边。

因为他仍旧畏寒，四月天也穿着薄的棉拖鞋。

原晋一单膝跪地，握着他的脚踝，将天蓝色的拖鞋套在他脚上。

明明就是一个穿着的动作，他却做的格外认真仔细，好像不是再帮林林穿鞋，而是在戴戒指。

凌与林把那份温度正好的粥放到一边，突然抬手揉了揉身前人的头发。

原晋一被他突然的动作惊了一下，猛然抬头看他，“怎么了？”

窗外的阳光打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又慵懒。

光影里的原晋一像是虔诚的信徒跪在凌与林的脚边。他抬着头，目光里有揉碎的温柔。

凌与林低头看着他，两双眼相对视，温柔与缱绻相碰撞，震起胸腔的共鸣。

凌与林的手从他柔软的发丝滑落到脸侧，“阿晋，我都好了，哪里都没有排斥反应，你碰我，我不会难受的。哪里…哪里都可以的……你，愿意吗？”

他声音轻柔，像是塞壬蛊惑航行人的迷音。

原晋一的理智不断浮动挣扎。

最终在他鼓励期待的目光里断了弦。

他不再犹豫一把握住抚摸着自己的那只手，语气里仍有担忧，询问着，“难受吗？”

凌与林乖乖摇摇头，如实回答，“不难受。”

得到好的回应，原晋一有些激动，像是得到鼓励的孩子，迫不及待的往凌与林身边靠，“这样呢？”

凌与林贴着他的手臂，还蹭了蹭，摇摇头，“不难受。”

原晋一雀跃的想要跳起来欢呼，下一秒就被凌与林扑到了怀里。

“拥抱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