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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牛皮的，即便耐用但现在也多少脱了色，手指轻轻摩挲，像是在抚触小孩儿的脸。叹了口气把皮夹打开，里面是一张两人的合照——郑铎和卫清风。

那时候的郑铎还是个留着过耳头发的不良青年，笑容张扬又邪狞，倒是身边的人眉目清秀，笑起来也是腼腆的模样。郑铎总是记得卫清风喜欢穿白色衬衫深蓝色牛仔裤，抱着一摞书笑起来都像是清风过耳一样。

郑铎胸口微微起伏，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看着照片里的人，想了想还是把皮夹塞回了口袋里。又把卫千里送的皮夹重新放好，却没有拿出来用的意思。

仰靠在座位里郑铎思绪万千，起初他以为，卫千里和卫清风会是一样的性格，温柔敏感又安然，不过显然他错了。这个卫千里没半点卫清风的特质，性格张扬又狂躁，动不动就使用武力解决问题，偏执又一根筋，他身上的缺点简直说都说不完，可是郑铎却没来由的觉得心悸。摇头叹了口气，“真是自作孽啊。”

剧组收了工，快到杀青阶段所有人都是激动疲累夹杂，统筹监制几个提议要出去聚个餐，一呼百应，一大帮人马浩浩荡荡的从片场往外走。麦力泽和程子风走在后面，林游在一边给卫千里提包，小碎步迈得分外凌乱“二哥，要不要跟郑先生说一下啊？”

林游一提醒他才想起来，郑铎肯定已经在片场外面等着了。

卫千里没回话，两步走到陈景荣身边，耳语道:“导演，我这有点事，就不去了。下回我请。”

这时候一帮人已经走到影视城外了，陈景荣一眼就看见了停在道口的那辆车。“得了，你朋友都来接了，回吧。”

卫千里点下头，趁着人群还一片喧嚷没人理会的空档，从后面直接开溜了。也就麦力泽和他挨得近，卫千里一动麦的眼神就跟着看了过去，心知肚明的事谁都不先戳破。

卫千里三步并作两步，后面林游拎着包螃蟹似的跟着跑过来。掠到车边卫千里手指“咚咚”两声敲在窗玻璃上，路灯光打下来，映着他的脸，笑的挺邪气。

郑铎把车门打开，伸手指指游街而过的大部队，“你们有事？聚餐？”

卫千里进车关门又按下车窗，接过林游递来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