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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重新开始。”顿了顿,又说,“陈倩在香园,还烦骆总照拂一二。”“自然。”骆沉一仰头,将杯中酒饮尽,而后说:“我干,你随意。”上司干杯,他还能怎样,亦是抬头饮尽,瞬间酒意从胃里烧上来,直烧得脑袋发晕。“哥。”陈倩给他夹了一筷子凉拌云耳。他向陈倩笑笑,示意没事,心里盘算再喝二两,便不能了。可在座男士不知怎么回事,都贪起酒来,甚至有人学骆沉干了杯,一人一发地敬着他,再一圈结束,他早已喝过了六两。此时便是酒酣耳热了。他站起来:“失陪。”转身去洗手间。酒喝得太多太快,走路都不稳。需得扶着墙,慢慢挪到洗手间去。走廊铺有地毯,脚踩上去越发不稳实,墙体是镜面的灰色玻璃,他微微侧了一眼,瞟到身后有个人快步跟上来,还未来得及惊讶,下巴便被人捏住,脸被扳过去,双唇一热,鼻端嗅到同样的酒香气。怎么也想不到骆沉挑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发作,他几乎是愣了足有三秒才知反抗。然而骆沉似早料到,将他按压在墙上,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整个身体都压着他,他竟然一时挣脱不了。吻来得快而霸道,仿佛情深意重都在里面,时间这样长又这样亲密,叫他回忆起那些有爱人陪伴毫不孤独的日子。是他孤独是太久,已不觉孤独。37摄氏度的体温、柔软的同类,皮肤仿佛被唤醒般叫嚣着,心里的野兽微微睁开了双眼,他用力将它们全部压下去……骆沉结束了吻,微微拉开一点两人的距离,眼底残留一点猩红,仿佛不甘地看着他:“是不是除了他,谁都不行?”一句话就点燃他所有负面情绪,连带刚升腾的欲】望也瞬间烟消云散,要推开骆沉离开,却被更用力地按在墙上。这时有人经过,他挣扎想走,骆沉却并不放手,转头瞪向路人。那路人是个女士,被吓得赶紧跑进了洗手间。两人对视,他的目光如同对待仇人。骆沉在这种饱含防备与责问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低头仿佛自嘲般一笑:“他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记着有什么意义?”“骆沉,你要是不想我见到你就反感,别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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