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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滑动，嗓音沙哑：“去洗澡。”

邵冬迷迷糊糊地说：“皮、皮带太紧了。”他说完打了个滚，摊开四肢犹如任人宰割的羔羊，臀部蹭着床单，没一会儿在身上抓抓，一咕噜爬起来，“洗、洗澡。”

卫辰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弯腰收拾着被邵冬扔得乱七八糟地衣服，拿起毫无品味的大裤衩时，手指磨蹭下，他一直以为这种四角裤只有在国内的夜市上才有卖的。

别问他怎么知道夜市，一个人游荡在大街上假装自己并不寂寞这种丢脸的事他不会和任何人说。

他有放纵的本钱，可惜没有放纵的兴趣。想了三年他似乎有些明白，邵冬是男人要事业，邵冬太单纯，不想看见光鲜背后的阴暗面。

卫辰将脏衣扔进篮子里，看了看时间，猛然听到浴室里传来‘哎哟’的声音，疾步走了过去，站在门前问：“怎么了？”

里面没有回应，卫辰拧开了把手，门仍旧没有上锁。浴室里雾气弥漫，影影绰绰间浴缸里趴着个人。

若不是四肢在划拉着水，卫辰会认为邵冬是不是溺水了，“没事吧。”

邵冬挥舞着四肢扒拉水面，水花四溅。

水一阵阵溢出浴缸边缘，滴落着，发出回响声，敲打着卫辰脆弱的神经。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君子，至少在家里不是。

弯下腰，卫辰撸起袖管试了试水温，“好玩？”

邵冬的脸被水汽蒸得发红，刚吃了辣的嘴唇红润无比，被酒精烧的眼神迷离，卫辰站起身，伸手拍拍邵冬的头发，将人压进水里。他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想在邵冬迷迷瞪瞪时发生关系。

“别玩了，快点洗干净睡觉。”

醉酒的感觉不太好，邵冬的脑部神经无法转弯，舌头也开始发直，他嘟囔着缓缓爬起身，湿漉漉地站在卫辰面前，挺挺腰：“卫、卫先生。”

卫辰转过身看了眼邵冬，抓起浴巾扔过去，“擦干净。”

邵冬从头上扯下浴巾，挺腰：“卫先生，别人说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我、我。”

卫辰等待着，他很想听听现在的邵冬想要和他说什么。

可邵冬‘我’了半天，没有找到语言表达自己的想法，胡乱擦干身上的水滴，光着开了出去。

盯着圆润的臀部，笔直的大腿，以及两团肉包子间窄缝，卫辰眼神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