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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策只能放弃，沉默的跟着墨炎，他觉得自己那点心思，墨炎肯定再清楚不过，根本不用他问，他想说的自然会说，也就省了那些口舌。

墨炎果然并没有沉默多久，他看着江策，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些，“你确实与以前不同。”

江策轻哼了一声，“是人都会变的，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了。”

墨炎也不在意他明显厌恶的态度，接口道：“我说的是另一个江策，那人曾是我的部下。”

久远的记忆被翻出，那是原书中的设定，江策心里再清楚不过，现在听墨炎说起，他更加肯定之前蓝暮秋对墨炎是重生者的猜测，他不甘示弱道：“你重活一世，倒是没什么长进。”

墨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你竟猜到了，我以为，这个世间只有我自己知晓。是了，你本就是来自异世的存在，知道这些也并不意外，我想你也不会介意知道更多吧。”他自嘲一笑，脸上显出几分落寂，“我一人知晓，总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江策不置可否，并不接话，想着这墨炎果然是个反派，总逃不出说出他做的那些事情的套路，憋在心里不好么，非要说出来给主角翻身的时间。

江策脑子飞速转动着，却依然想不出脱身的办法，只能边走边听墨炎述说他的那些经历，心中的疑惑也一个个得到解答。

那本书的结局并没有多少意外，依然是反派死主角飞升的传统修真套路，只是墨炎在死去的那一刻重生回到了一万多年前。

那时还没有主角，还没有后来的许多事情，他还是天元宗的弟子，修为已经接近飞升，而书中他经历的那一切，仿佛就是一场真实的梦境。

那梦境太过真实，让他不得不在意，他原本确实是想着压抑修为而后在人间寻找成神的方法，因为那些秘境之中寻获的典籍显示着那些神人原本就只在人间出现过。

他对仙界并没有多少兴趣，但是后来遇到的一个人却改变了他的想法。

那个人就是穿越不久的蓝暮秋。

墨炎对这个来自异世的人非常好奇，一度猜测他就是那些神人的后人。他观察了他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