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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们一中经常有学生打架，难道就这小身板儿还去打架？”

看男生们一脸疲惫，孟思扬说：“是不是腿很累？好，大家放松放松。我们绕着操场跑两圈儿。向右看——齐！”

学生们机械地把头摆过去，但腿已经很难动了。

“向前——看！向右——转！跑步——走！”

男生们想迈步开始跑，但腿都像灌了铅，根本抬不起来。孟思扬问：“刚才谁第一个做完深蹲的，打报告。”

“报告！”那个男生喊。孟思扬说：“你到排头带跑。”

男生到了最前面。整个队伍勉强跑起来。女生则根本跑不动了，只能走。孟思扬喊道：“快点儿！跟上！”

“教官！跑不动了！”一个女生喊道。孟思扬说：“你还有力气喊呢。好吧，跑步换齐步。齐步——走！”

学生们开始走。孟思扬还没教他们齐步的动作，加上他们腿全都软绵绵的，不听使唤，东一步西一步的，整个队伍一片散漫。孟思扬却没带着他们沿着操场走，而是带到了路上，绕过教学楼，到了另一个操场旁边。孟思扬指着一个不远处的学生队列：“看见没有？那是国旗班，他们已经开始在练正步了。你们的训练已经很轻松了。正步最重要的是腿的力气，得能端住一动不动，所以要经常做蹲起来锻炼腿。今天就让你们做一次，累成这副熊样。你们跟国旗班的差远了。”

他下口令：“右后转弯。”将队伍带回原来的地方。

中午训练结束后，八班的学生全都像散了架，走路全都一瘸一拐的。他们吃完饭回宿舍的时候，爬楼都要扶着楼梯。

他们本以为中午睡一觉能好得多，但下午起床后，腿上酸麻的感觉是轻了很多，但走路的时候，还是走一步疼一下。下午他们到操场上时候，孟思扬集合完，发现少了好几个学生，有男生也有女生。他问：“谁没来？”

“报告，教官，他们请假了。”

“请假了？”孟思扬一愣，“跟我请了吗？我批准了吗？”

“报告，他们跟班主任请的假。”

孟思扬说：“是班主任训练你们还是我训练你们？上谁的课就给谁请假，你们上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