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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他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站在窗边压低声音说了很久。

沉默之后，对话结束，他转身，面上带着清冷的意味，狭长的凤眸里是一片冰冷的神色，却在望向纱帐中的人时，变得复杂而又温柔。

他轻轻走到床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坐在沉睡的那人旁边，柔软的床铺下陷了好大一块，顾瑜睡梦中翻了身，被子滑下来，露出着着单薄长袍的身躯。

他轻手轻脚地提起被角，给顾瑜盖回去，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做完这一切，他同另一面一样，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

面前的少年面容稚嫩，皮肤白皙，轮廓十分明显，一点都不像他家的霄泠。

但是，是霄泠的气息。

这具身躯里装着的是霄泠的魂魄。

遍寻千年求而不得，终是再见面了。

“霄泠。”

本以为自家徒儿是个温和的性子，却没想到当初做出那般烈性的事来。

真是个小骗子。

另一面已经把苏亚特的记忆共享过来，读完记忆，大致也知道了另一面到底是个什么打算。

这样也不错……

俯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擦着自己徒弟的脸庞，半垂着眼，瞳孔深处是抹鲜红的色彩，他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话语轻柔：“成人礼吗，真不错。”

次日清晨，顾瑜实在自家师父的怀里醒来的，他揉揉头，有点鄙视自己，苏亚特的歌声让他想起了邪魅师尊哼的小曲，然后竟然睡着了。

他动了动腰肢，没感觉到有异样，松了口气，不是笔直笔直的言情世界，菊花的安全还真让人担忧，尤其是根本就不知道苏亚特和埃尔文到底是什么关系的时候。

完全没办法接受和自家师尊一样脸的人做。

顾瑜忽地僵住了身体，刚才的一番动作他竟然忘了，早上的男人是最经不起撩拨的。现在他的大腿根处就抵着一根热楔。

刚想要逃开，就被自家师父扣住了腰肢，整个人都被带到自家师父的怀里，自家师父银白色的长发顺着自己肩膀滑落下来，耳边有灼热的气息侵蚀着耳膜，略带清冷的声音传来：“别动。”

顾瑜僵在原地，不敢有动作。

顾瑜的眼睛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