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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维笙哭笑不得，没有答话。

老四也不取笑了，正了脸色，“老大，找个方便的地方，我有事和你说！”

沈维笙见她面色沉重，皱皱眉，起身带着他出了门，两个人一路佯装做闲逛的样子去了广场的神坛边，这里是唯一没有人动过手脚的地方，因为这里的人，对神明有一种从心底深处产生的痴迷。

两个人确定周围没异常之后，才停下来。

沈维笙看她皱着眉，欲言又止，眼底还有十分痛苦的青训，叹口气，“你也发现了？”

沈维笙点点头，“恩，只是不确定，毕竟他跟了我这么多年！“

老四苦笑呢喃，完全没有了往日潇洒利落的样子，“若不是昨夜我碰巧找他有事，我也不敢相信！他竟然会是卧底，那我们前几日行动失败，都是因为他了？“

沈维笙看着老四，眼神流露出怜悯和无奈，“老四，我本不打算告诉你！可知为什么吗？“

老四一愣，勉强一笑，“我知道了，就算是他，老四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沈维笙叹一口气，终究没有说什么，有时候沈维笙也会想，如果换作是莫炎和自己，自己会怎么做，得到的答案往往令人心惊，绝不留情！他们背负着几亿人的期望，怎么能留情呢！

“老大，四姐，你们怎么在这儿？”清灵的女声带着微微的诧异。

老四背过身去，抹了一把，笑，“你们回来了？”

两个人一看这架势，明白过来，知道老四素日是个要强的人，只得胡乱聊了几句，沈维笙又嘱咐几句任务的事，几个人各怀心事的走回旅馆。

晚上，众人都自去休息了！

老四心情不好，秦小岳知道原因，刚才人多不好说，现在只有两个人，可纵有千言万语的开解也说不出口了，反而只说了一句，“四姐，身为一个军人，必要的牺牲是需要的！“

老四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听她这么说，叹一口气，“我何尝不知道呢！只是毕竟我爱了他那么多年！“

秦小岳没有经历过情爱之事，找不到安慰的语言，也不说话了！

却听老四突然开口了，“小岳，如果我到时候犹豫了，你记得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