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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楚天阳面色平静：“我还没有习惯，我以为你现在比较喜欢这样说话。”

魏晨书再次觉得被噎到：“我……如果我说我只跟你这样说话呢？”

楚天阳看着他：“你厌烦我？”

魏晨书愣了。

楚天阳继续道：“是辛苦吗？”

“不自在吗？”

“还是觉得我无关紧要？”

一连续的发问仿佛把魏晨书逼到了角落，让他觉得不舒服。他不舒服的并不是这些问题，而是楚天阳每问一句，他内心都有个声音要突破喉咙，“不是！”

楚天阳见他呆愣的模样，叹了口气：“你说，人总是会变的。我不知道经历5年后，你变了哪些，我就只能一点点问，一点点了解。”

魏晨书就随口说过这样一句话，他没想到楚天阳会这样放在心里。那些深埋在心里翻腾的心思，此刻就在他脑袋里打转，搅和在一起，碰撞着找不到出路。那些并肩前行的日子，那个昏暗机场的角落，以及漫长的5年里孤单的成长。他早以为楚天阳已从他生命中剥离，能够在这里相遇是他从未想过的。他凭本能躲避楚天阳，回避他的每个问题，但是这样做他为什么仍旧不开心？

楚天阳呢？楚天阳就不介意他的冷淡吗？楚天阳当真只是在适应5年后的他吗？

他想了一堆乱糟糟，嘴上却是平静的：“又能怎样呢？”

楚天阳看着他，面色带上了笑意：“阿晨，你知不知道，你一直不擅长拒绝我。你不愿意我靠近，最终却还是跟我一起踏着这条路。”

魏晨书豁然开朗，是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擅长拒绝楚天阳！认识的那些年里，他甚至从未对楚天阳说过“不”字。他唯一一次的拒绝，发生在那个机场的角落，持续时间十几分钟不到，割裂了两个人的关系。但是仅仅只是十几分钟，完全不能与那么长时间的习惯相抗衡。

他突然特别想问出来，那天的事，你就没有任何解释吗？你现在若无其事地回来，又是为了什么？话到嘴边他突然没有勇气，一种说不出是不是羞愤的情绪阻隔着他。

魏晨书吐了口气：“不说了好吗？”

“好。”楚天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