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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得的。”

“……”林昭忽然问道，“你娘呢？”

和宁：“……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她不要你？”林昭掐着他的下巴，“我去找过她了。”

和宁眼神一顿。

林昭说：“我问她，你在哪儿，她说她不认识你，即便她知道我知道你们什么关系。”

和宁抿了抿唇：“她给了我很多钱。”

林昭点点头：“嗯，所以说她还是不要你了。”

“……”反正也没要过，和宁也没被刺激到，转开脸不想说话。

“那你知道墨影和你最喜欢的崔夫子在哪儿吗？”林昭又问。

“……我没有最喜欢崔夫子。”和宁知道林将军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倒是也没有怎么担心。

林昭食指碾着他的嘴角，指腹轻微摩擦：“放心吧，我没带他们回来，他们在一个很安全很安全的地方，如果你安然无恙在宫里，他们也能安然无恙在那边养老，如果你消失，嗯，我想，他们也会消失吧。”

和宁：“……我……”

只发出了一个字的音，林昭手指忽然戳进和宁的上颚，肆意绞动。

林昭沉着声音说：“我要你时时刻刻都记着，他们的命都在我的手上，如果你还敢跑的话，我就让他们……”

和宁抖了抖身子，终于明白冷面修罗的称号林昭不是白得的，他面色苍白，牙齿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林昭卸了气势：“你乖一点，乖一点大家都没事。”

一直以来都是被他温柔以待，和宁被他又是恐吓又是威胁的，脾气也上来了，听着小胸脯尽量忽视铁链的叮叮当当：“你，想怎么样？”

“不乖的话，我就草死你，我说过的吧，让你最喜欢的事，变成你的噩梦。”林昭手指模拟着某种运动，狠狠戳了两下他的舌头。

“……”跟想象中的好像有点不一样，和宁脸颊泛红，慌乱撇开脸，牙齿不小心磕到手指，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林昭冷哼一声，横他一眼，舔了舔手指上的口水：“先前你用铁链锁了我两天，那我就锁你两个月，也算公平。”

“？”和宁脱口而出，“什么公平，你这明明是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