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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的吧……而这个男人，虽然保养得不错，但看得出也有四十好几，也很有可能已经逾五十了。嘴边有法令纹，仔细看的话眼角和眉心都有皱纹，皮肤与其说是白，不如说是苍白，看起来弹性也欠佳。他身材是挺高大的，但有些瘦。孟城年想，他要是在街上遇到一个这样的大叔，也会多看两眼，但绝不会有那方面的意思。

或者他们的意思，自己才是被上的那个？

也不是不可以，大叔的话技巧应该不错吧。

可他又以这个姿态跪着……

孟城年向严北咧嘴笑笑，道：“严总，这不太合适吧？”

跪在地上的男人抬头看向孟城年，孟城年感受到他毫无温度的注视，心中抵抗更甚。

严北道：“怎么，小孟，嫌他年纪大了？你哥与我说你是第一次，我就想找个经验丰富一些的会更适合你，年轻人难免没轻没重，不知深浅。这个……”严北说着侧头看向男人，呵斥了一声：“谁准你抬头的？”

男人立即低下头去。严北默不作声，男人将腰也弯了下去，双手伏在地上，额头贴地，做出磕头行礼的姿势。

严北这次继续说：“这个虽然不是最好操的，但我调教许多年了，绝对是最听话懂规矩的一个。你要是实在看不上，我再给你换一个年轻一点的。”

孟城年左右为难，说：“严总，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你的人给我不太合适吧？再说这种事，我只是喝多了跟我哥随便说说的，谁知道那个死脑筋就当真了啊？”

严北终于面露笑意，道：“那个死脑筋就是当真了。”

孟城年突然想，会不会是他哥和严北合计着整自己，叫他知难而退啊？这样的话这个老男人肯定是非常无趣的，再拒绝下去也不好，干脆顺势收下，随便应付一下，说自己提不起兴趣再叫他走就好了。

于是他道：“那好吧，我哥也严总都这么为我着想，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叫我严哥就好。”严北拍拍他的肩，说：“那么，这个，就请你随意使用吧。”

二

两人一起坐在严北的车上，离开严北的气场范围，男人明显放松下来，微笑着和孟城年说：“我姓吴，吴衡。”

“哦，你好你好。”孟城年还是有些困扰，不知道是该叫吴哥还是吴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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